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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製的大床柔軟而舒適,更重要的是,夠大。
所以他們在上麵滾了一圈之後還隻是一半兒的距離。
“瘋子,我們昨天才……”
他用嘴堵住了她的尖叫,用粗重的呼吸壓住了她的呻吟。
於是,鍾喻夕終於知道什麼是滿意了,他的確很讓她滿意,這個滿意的結果就是,她要被他弄死了。
喘息過後,房間裏充滿了情YU的味道,她像隻章魚一樣的趴在他的身下,軟軟的一動不動。
他動一下,她就嗯一聲,直到最後連嗯都不嗯了。
“累了,嗯?”他挑釁似的在她耳邊說。
她不搭理他,她很生氣。
“才一次就累了?”那滑膩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在她依然敏感的身體上製造出陣陣酥麻。
“我投降。”她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句話,然後又蔫了下去。
“那鍾小姐滿意嗎?”
那惡劣的口氣讓鍾喻夕在心裏將他好看的臉拍扁了擠圓了放在手裏搓啊搓,但嘴巴上卻在口是心非:“滿意,非常滿意。”
“滿意什麼?”他竟然還在得寸進尺。
為什麼她以前沒有發現,這個男人有如此劣根的本性,他的那些冷酷淡雅全都是裝給別人看的,這才是他的真麵目,他就是個腹黑無恥的偽君子。
當然這些話,她也就敢在心裏呐喊兩聲。
他還在她的體內,她不敢輕舉妄動。
見她不說話,他又壞心的動了兩下。
她立刻搖著頭完全投降:“我滿意六殿下精湛的床上功夫,您真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敢問世間,誰與爭鋒……”她將平時看電視時學的詞大聲背了出來,一口氣背完,累得趴在床上喘氣。
宵風笑了一下,緩緩的放開她。
鍾喻夕如得大赦,趕緊骨碌到一邊去,警惕的看向他。
“我隻用了一成功力,你就把我誇成這樣,我真是替你擔心,以後還有什麼詞可以用。”
他揚眉一笑,起身去洗澡。
鍾喻夕自己在那裏掰著手指頭,“一成功力……他說一成功力……”
當然,他隻是嚇她,躺下後,他表現良好,除了霸道的將她摟在懷裏之外,都是純潔無害的模樣,鍾喻夕在小心警惕之中慢慢的睡著了。
這一睡,再一睜眼就是天亮。
她懶懶的翻了個身,習慣性的往旁邊一摸,摸到的卻是空空的被褥,他睡過的枕頭上還沾著他的氣息,讓她情不自禁的就開始聯想昨天晚上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她光著腳下了床,正想著去找他,就聽見隔壁的書房裏傳出一陣低低的談話聲,她還沒來得及把耳朵貼上去,他已經握著電話從裏麵推門而出,見到鬼鬼祟祟的鍾喻夕也沒有反應,隻是拉過來親了一口,然後便將電話掛掉了。
他已經穿戴整齊,準備要出門的樣子。
“我出去辦事,你在這裏乖乖呆著。”
又是這樣命令的口氣,好像她是一隻金絲雀,沒有他的允許,她永遠不能離開這一小方土地。
她不滿的哦了一聲,揪著自己的衣襟看他穿上鞋子,推開門。
在門馬上要關上的時候,她突然來了勇氣,追上去說:“我想找工作。”
他愣了一下,整理衣服的手一頓,目光深沉的看過來,“不行。”
那樣堅決的口氣,直接否定了她的所有希望,她有些不高興的低下頭。
他也沒有解釋,皺了皺眉頭:“把門鎖好。”
說著,轉身匆匆的向電梯走去。
他很少這樣匆忙,多數時候他都氣定神閑,寵辱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