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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加讓他刻骨銘心,她對他來說,是整個世界,沒有她,生命將毫無意義。
流謹,如果你可以看到,你會高興的是不是?
鍾喻夕抱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俯睥天下的男人,他此刻才是真實的,活生生的一個人,他有喜怒哀樂,他有酸甜苦辣,他此時像孩子一樣趴在她的肩上流淚的樣子,讓她隻想跟他永遠走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都過去了,風平浪靜。
她果然是他最好的療傷良藥。
鍾喻夕坐在他的書桌前,認真的翻看他這幾天寫的字,他的字很好看,和軒轅夜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她用手指在上麵描了兩下,宵風已經邊擦著頭發邊走過來,在她身後站了一會兒,她回過頭問:“這個字怎麼念?”
“簟。”
他扭了扭她的鼻子:“我一定要送你去上學,你個小文盲。”
鍾喻夕理直氣壯:“漢字文化博大精深,有個別字不認識也情有可原嘛。”
“恐怕你隻認識個別字吧。”他捏著下巴若有所思:“虧你老爸還給你取了這麼別嘴的名字,你要廢多大的工夫才能把這三個字記住。”
鍾喻夕呼的一下站了起來,雖然鼻子隻到他的胸膛,但依然氣勢洶洶的說:“軒轅宵風,你可以汙辱我,但不能汙辱我們祖國的文化。”
“那我該怎麼汙辱你呢,嗯?小文盲。”
鍾喻夕揮起拳頭:“我會背很多詩詞。”
“那背一首聽聽。”他抱著雙臂,好整以瑕的看著她。
鍾喻夕挺了挺腰板,張口就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宵風拍拍手:“好詩,好詩。”
明明在笑,可鍾喻夕怎麼看怎麼像是在諷刺她。
她一拳擂在他的胸前,“不理你了,討厭鬼。”
她轉身要走,他卻在後麵突然抱住她,溫熱的臉緊緊的貼在她的頸邊,喃喃的像是自語:“夕夕,沒有你,我該怎麼辦呢?!”
鍾喻夕怒了:“是誰將我趕走的,希望我滾得越遠越好?”
他皺眉。
“還說什麼,我對他來說根本不是最重要的,不足以讓他放棄一切。”
他眉頭皺得更緊。
“我現在就去找軒轅夜,哼。”
“你敢。”
“我怎麼不敢?”
“好啊,那就看你有沒有力氣出得了這個門。”
她尖叫一聲,人已經被打橫抱起,一頓天懸地轉後,後背已經貼在了深黑色的大床上。
他俯下身,兩隻手禁錮住她的雙手按在頭側。
“放開我,色鬼。”
“色鬼?”他顯然還不能馬上接受這個名詞,低下頭審視著她:“我哪裏像是色鬼?”
“全身都像。”
“哦?是嗎?既然已經被說成了色鬼,那麼也不能虧待了這個名號,今天就做一把徹底的色鬼好了。”
他整個人覆上去,咬著她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勾引了她溫熱濕滑的丁香一陣狂吮,她的嘴被他的舌頭堵的嚴嚴的,小小的鼻翼張大著也呼吸不暢,整個人掙紮起來,身體因為掙紮而更加的緊致。
眼看她快暈過去,他放開她腫脹的小嘴,轉攻她此時因大口吸氣上下起伏的柔軟。大手罩住嘴無暇顧及的另一隻,火熱的掌心用力的揉弄。鍾喻夕從剛剛的缺氧裏微微清醒,耳邊聽著他吞咽的曖昧呻吟,感覺他舌頭裹住自己的頂端,微咬,手勁揉動,酥麻的感覺一波波擴散開,這副身體早就在他的調教下對他產生了極敏銳的感覺,隻要他稍做調情,她就會丟盔卸甲,這種感覺真是……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