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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葉馨玉自己不也拿不出任何人證物證,而是她主觀的認為。隻憑沒有證據的猜疑,所以她在高考這樣重要的關口做手腳害自己的親妹妹,用的還是下藥這樣不入流的手段。
宋建邦心情頓時變得十分複雜,因著安全套那件事,雖然後來說開了,但是他對葉馨玉還是不可避免生出了隔閡。信任建立起來很難,摧毀隻需要一瞬間。
葉馨玉想毀葉馥玉高考,哪怕她猜測的都是真的,難道不該是找到證據讓外人看清葉馥玉真麵目,可她卻選擇了在攸關前途的高考上下黑手。這樣的手段,實在讓宋建邦沒法覺得她是受害者,她的所作所為更像一個加害者。
「媽,看看我嶽父嶽母是什麼態度,他們做父母的總瞭解自己女兒品性。」宋建邦這麼說,在他看來葉家兩位老人不是那種偏心不講道理的。
宋母嗯嗯應好,小心翼翼地問:「你怎麼看?」
宋建邦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瞭解的不多,不敢隨便下定論,媽你先去葉家看看,到時候給我個電話,這兩天我都在營地。」
宋母心就沉了沉,兒子沒說相信葉馨玉,這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了,他們可是夫妻。
宋母嘴裏發苦,掛上電話心事重重往家走,無意間撞見兩個兒媳婦說小話,氣不打一處來,罵散了兩人,在原地生了會兒悶氣,剛走了幾步,瞄到一個人影在籬笆外晃蕩,定睛一看,是葛益民。
「益民啊!」
探頭縮腦的葛益民嚇得一個哆嗦,扭頭見是宋母,整了整臉色端起笑臉:「嬸娘。」
宋母走過去:「去哪兒呢你?」
葛益民賠笑:「我閑著沒事,就想看看建業在不在家?」
宋母:「建業在魚塘那邊。」
「那我去魚塘那找他。」葛益民又對宋母笑了笑,往前走了。
宋母皺了眉頭,見葛益民還在往前走,眉頭擰成了疙瘩:「益民,你去哪兒啊?」
「魚塘。」葛益民忽然反應過來,尷尬地摸了摸腦袋,調轉方向:「看我曬糊塗了。」
宋母也笑了笑:「這天是熱,比去年熱多了。」
望著葛益民的背影,宋母嘀咕:「古裏古怪的。」扭身往屋子裏走。
葛益民回頭望瞭望宋家的方向,眉心緊皺,外麵的流言蜚語他都聽說了,說的不堪入耳,大多數人都不怎麼相信葉馥玉勾引宋建邦,誰讓她成績好,反正在這些人看來,成績好的肯定是好人。
就因為這樣的偏見,馨玉打小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因為她妹妹成績好,所以她爸媽兄弟親戚都偏向葉馥玉。
外人不知道葉馥玉的真麵目,他卻一清二楚,打小葉馥玉就會裝模作樣,麵上表現的懂事謙讓,暗地裏卻經常欺負馨玉,馨玉沒少向他訴苦。
葉馥玉從小就喜歡和葉馨玉較勁,暗中勾引宋建邦這種事她怎麼做不出來。馨玉是衝動了點,可還不是被逼到了極點爆發。到頭來卻沒人相信,都覺得她心黑手辣。
之前葛益民苦苦壓抑著自己的思念,因為葉馨玉說她過的很好,不想被打擾。可她現在過的一點都不好,葛益民再也忍不住,隻想好好安慰葉馨玉,要是她願意,自己可以帶她走,遠離這些糟心事糟心人。
葛益民急切想安慰的葉馨玉正拿著一壺熱水走向魚塘,大多數人都會先入為主,所以她得先聲奪人,因此哪怕知道外麵的人都在議論她,她還是走了出來。躲起來顯得她理虧似的,她偏要大大方方地出現在她們麵前。
果不其然,就有那些不懷好意的八婆上來明知故問。
葉馨玉義正言辭,語氣凜然:「……我是有不對的地方,可要不是葉馥玉她勾引建邦,我怎麼會那樣,還不是被她氣昏了頭……」
葉馨玉不厭其煩地說了一遍又一遍,說的她自己都信了,語氣神態越發篤定坦然,就像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聽得人都動搖起來,難道是真的?
錯眼間,葉馨玉瞥見了鬼鬼祟祟的葛益民,呼吸亂了一瞬,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葛益民這個人了,但是她一直都沒忘了他,怎麼可能忘得了這個賤人。
應付了眼前這一撥人,葉馨玉想無視葛益民,然葛益民發神經似地跟著她,葉馨玉試圖甩掉他,可這人牛皮膏藥似的,葉馨玉回頭瞪了瞪他,眼神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