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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虛幻之傷(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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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落翼一直有一種感覺,那名黑衣人,一定不是他所熟知的少女。那名少女,已經變成過去,混合著噩夢,陪伴在他身邊。

換言之,少女已經死了,而蘇落翼仍舊無法從這樣的事實中走出。這是由於如此,噩夢反複地進化,扭曲瘋狂,無法擺脫。

然而,這次不一樣。蘇落翼的記憶在他的耳邊低語,黑衣人是當時他所無法守護的少女,噩夢卻喧嘩著,黑衣人不過隻是黑衣人,一切都是蘇落翼的一廂情願。盡管不想承認,蘇落翼的天平不斷地向噩夢傾斜。

那時的蘇落翼真的很迷茫,無法選擇也無法前進反複地試圖逃避。這樣的態度讓風冰湖傷心,引發一係列的事件,不過是小小的反應。

意識到迷茫無法改變,過去無法否認,時間宛如掛畫般翻動是對視的金與藍,之間的奧義。

究竟是如何?或許要親自驗證才行。決心下定,蘇落翼找到一樣在找尋的布爾·亞姆斯維奇,可以說是各懷心緒地展開了合作。情報一點點解開,能夠以正常姿態展現真相的可能越來越低,預感到即將麵對的事物,蘇落翼這才將布爾約出來。

克斯芬多的視線反複在淡然喝茶的布爾與出神的蘇落翼之間切換,屬於男性的三角形安靜得嚇人,與熱鬧的女性三角形成致命的對比。冷暴力壓迫直下,克斯芬多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地品嚐茶點。

偶然開口試圖打開話題,然而蘇落翼回以沉默,布爾也是出於禮貌性地回應一聲。情況若是繼續下去可能會對克斯芬多的精神造成損傷,不過蘇落翼並不在意這一點。布爾則毫無興趣,自己喝幾口,又讓肩膀的鴉輕啄幾下。

“……是真的嗎。”

蘇落翼總算回過神,微微開口道。冷暴力終於被打破,克斯芬多肩膀稍微放鬆了一點。

“是真的,這不是夢。”布爾將一塊曲奇放入口中,“要不要我給你驗證一下。”

“免了,我還是會痛的。”

“你們……在幹什麼,追擊什麼嗎?”克斯芬多終於忍不住內心的疑惑。

“沒什麼,一隻比較稀奇的生物而已,本質上隻是我們兩個的小小興趣。”盡管茶已經完全冷卻,蘇落翼還是端起茶杯一點點呡入口。

“需要幫忙嗎?”看得出克斯芬多並沒有多想什麼,不過可惜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連蘇落翼自己也不知道就更好了。

“沒必要,興趣而已你會感覺無聊的。”

代他回答的是亞姆斯維奇。

他們所追擊的獵物,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克斯芬多雖然沒有特意強調甚至有隱藏的意思,但他是聖教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知道的人都要盡可能地少,更何況聖教這樣的“五國一教”?萬一聖教在其間產生了什麼誤會,那麼蘇落翼與布爾著兩位以個人名義行動的家夥將難以抗拒。

意外的是,獲得克斯芬多略帶失望的應答,布爾將目光落在蘇落翼身上:“事先道歉,為了追蹤那家夥我看到了很多你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東西,但是,我現在有個階段性的結論:你被盯上了。”

“……我嗎。”

“而且,那家夥似乎對你有異樣的執著,大致推測行動路線和你的行動路線基本吻合,我不認為這是碰巧。”

蘇落翼沉默,仰頭飲盡杯中茶。

“還有,她,比你想象的還要不簡單。”布爾說著,撇了一眼正在談笑風生的風冰湖。這個動作自然逃不過蘇落翼的眼瞳,或者說布爾這個動作就是做給他看的,沉默。

瞟一眼坐在自己旁邊與芷、瑪爾談論著無聊話題的風冰湖,她似乎並不關心男孩子這邊發生了什麼,偶爾會與女孩子們一起發出愚蠢的笑聲。是這樣的嗎,或許並沒有那麼複雜。

“有些時候,她,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還要簡單易懂。”

淡淡的話語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