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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讓她受一點委屈(2 / 2)

木清竹和阮瀚宇一起走出翠香園朝著電動車走去。

阮瀚宇的手緊握著有些冰涼的木清竹的手,臉色有些沉重。

今天是吳秀萍動手術的日子,也是一個好日子,木清竹特地挑在了這天。

但願一切都好,隻是木清竹顯然很緊張,她的手指冰涼,阮瀚宇用力握著也不能捂熱!

今天,他推掉了所有的事物,專程陪著她。

綠色的電動車在他們的麵前停了下來,喬安柔身著上好的寶藍毛衣,即使是厚實的毛衣也露出別樣的性感與風度,下身穿了條寬鬆的絨絮保暖褲,不像平時那麼打扮得緊俏,渾身都是偏於保暖舒適型的。

波浪卷花慵懶地披在肩頭,顯得隨意而優雅。

眸子裏染著濃濃的笑意,看到阮瀚宇,臉上的每個毛孔裏都寫滿了抑製不住的笑意。

“瀚宇。”她聲音甜美的叫喚。

阮瀚宇大清早碰到她從外麵回來,立即渾身不舒服,自從那晚在希爾頓飯店與她風流一夜後,隻要看到她就會全身不舒服,甚至不願搭理她。

可越是這樣喬安柔心裏越舒服,那說明阮瀚宇內心裏還是在乎那晚發生的事的。

這一步應該是走對了。

聰明的喬安柔既然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也從來不提那晚的事,恍若從沒有發生過似的,她說過的不需要他負責,她巧妙的做到了。

“早,安柔。”阮瀚宇臉色有絲尷尬,喬安柔如此叫他,總不能不理吧,朝她點了點頭。

喬安柔雙腳著精致麵料的平底保暖鞋,並沒有像平時那樣是張揚的細長高跟鞋,雙腳也是小心翼翼的從車上挪下來,略帶羞澀地望著他,欲言有止,似乎有話要說。

可阮瀚宇目不斜視,拉著木清竹的手越過她就朝著一旁停著的電動車走過去了。

喬安柔咬著唇,握緊了手。

阮瀚宇輕柔的嗬護著木清竹從她的麵前經過了,他拉著她的小手,親熱的坐上了電動車,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眼淚一下就盈滿了喬安柔的眼眶,滿臉傷心委屈,忽然有一種玩火自焚的錯覺,隻是,事情已經走到了這步,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從來都是,她喬安柔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隻要是她看上的東西,寧願得到後再扔掉,也不願意被別人得到。

心高氣傲的她從不會服輸。

就像這場角逐,盡管知道阮瀚宇並不愛她,但她也不會善罷甘休。

醫院的走廊裏。

手術正在緊張的進行著,木清竹站在手術室外麵的走廊裏,又急又擔心。

“清竹,別急,相信醫生。”阮瀚宇看她不停地走來走去,全身緊繃,精致的五官上麵全是焦灼,歎了口氣,把她拉進懷裏,溫言安撫著。

木清竹把頭靠著阮瀚宇那剛健的胸膛,他沉穩的心跳聲很快讓她感到了一絲安寧,焦灼感漸漸消退了。

“瀚宇,媽媽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想失去她,也不能失去她。”她在他懷裏輕輕綴泣著。

“傻丫頭,現在醫術這麼發達,一定會沒事的,再說了,不還有我嗎?我可是你的丈夫,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愛人呢,放心,隻要有我在,不會讓你受一丁點委屈的。”阮瀚宇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撫著她。

木清竹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依靠著他。

手術進行了五個小時,吳秀萍終於被推了出來,很快就送進了重症臨護室,現在的她隻能先進入無菌病房,換腎手術的後遺並發症才是最為擔心的。

木清竹隔著玻璃看著媽媽蒼白的臉昏迷著,眼睛紅紅的,手中的拳頭收緊了。

是誰要害得她家破人亡的?是誰製造了那起車禍?

所有這一切,不幸的根源都是源於那起車禍,她要報仇。

“瀚宇,我爸爸的案子怎麼樣了?”在回去的路上,木清竹想起阮瀚宇曾經說過,對她爸爸的死,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複,可現在回來一個多月了,卻沒有聽到任何消息,甚至都沒聽他提起過,本來也不想提的,可看到媽媽的模樣後,心痛到了極點,不由脫口問了出來。

阮瀚宇的雙手握著方向盤,好似沒有聽到般,臉色有點嚴肅,沒有答話。

車子緩緩駛進了阮氏公館。

木清竹心中苦笑,怕是這個案子永遠都不會有結果了,畢竟這個案子與阮氏集團有關,他真能查清楚嗎?

不回答她,那就是沒有把握,或者不會有希望。

眼裏的淚悄悄滑落。

她能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