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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阮大少的矯情(1 / 2)

木清竹傻愣愣地站著,他賭氣似的背對著她,一言不發,那背影怎麼看都有些落莫。

抿了抿唇,唇上麵還有他的味道。

似乎自從在洛杉機他們解開心結以來,這應該是他第一次對她擺出這麼冰冷絕決的臉,她想走開卻挪不動腳步。

心裏像被根絲線扯得生疼,不得不承認,她到現在都還是愛著他的,尤其當今天看到他受傷時,她的心立刻就繃緊了。

摸了摸肚子,終於掉轉頭朝著外麵走去了。

直到木清竹的腳步聲走遠了,阮瀚宇才又重新趴在了床上,屁股上麵火辣辣的痛,可這都比不是他心裏的痛。

她就這樣冰冷地走了,毫無留戀地走了,連回個頭都沒有。

頓時他感覺自已被她遺棄了。

他是需要她的愛,可不是憐憫的愛,對於她,他要的是她的整顆心。

前天他大發雷霆,隻因為她與景成瑞的暖昧,可今天她照樣還是要跟著他出去,這樣的行為對他來說是痛心的。

她應該是不愛他,或者說是愛得不夠徹底,如果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會這樣的冷漠與絕情嗎,會這樣的三心二意嗎,這隻能說明她對他即使有愛也是不夠專一的,這根本就不是他所要的。

他犯下的錯,不管是乞求好,解釋好,她都不會原諒他,那就隻有一個解釋,她愛的人並不是他。

把被子橫在胸口上,趴著,狠狠地吸著煙。

也不知過了多久竟然睡著了。

木清竹搭車回到了君悅公寓,收拾了一些阮瀚宇平時的生活用品,用個環保袋裝了,又去樓下買了點菜,熬了生魚湯,做完這些天都已經黑了。

天空陰雨連綿,冷風嗖嗖。

站在窗前遙望著外麵的人間萬象,心裏暗沉沉的。

用手撫在肚子上。

心裏的痛像針尖一樣密密匝匝的刺著她。

今天是她二十六歲的生日,這個年齡真的不再是小女孩了,肚子裏的生命更讓她意識到了未來的擔當與生命的重擔。

她能獨自走下去嗎?有這個勇氣嗎?

她不知道,隻知道她的人生糟糕透頂。

唯一一個能跟她過生日的男人都被阮瀚宇搗亂弄走了。

今天,是她的生日。

注定是要清冷地度過了。

嘴角邊是淒涼的苦笑。

湯燉好後,拿出保溫杯來裝好。

阮瀚宇是個非常精致挑剔的人,他平時都用不慣別的東西,如果沒有他寧願不用,這家夥自小在優越的環境下長大,性子也是非常的挑剔。

木清竹這樣想著提了東西下樓去。

把他一個人扔在醫院裏,他還生著氣,木清竹敢保證如果不給他送東西他一定會不吃不喝的。

提了東西,打車來到了醫院裏。

他說過的,上次他照顧了她,那這次,她就照顧他這幾天吧,還了他這個人情。

她不想欠他的。

醫院裏靜悄悄的。

來到八樓時,阮瀚宇的病房裏漆黑一團。

她心中一驚,難道這個家夥已經賭氣出院了嗎?

這樣可不行,他屁股上的傷是需要換藥的,這樣出院了可真不是好事。

這樣想著就推開了玻璃門。

打開了牆壁上的燈。

麵前的一幕讓她的心都抖了起來。

阮瀚宇正趴在床上睡著了,身邊的煙灰缸裏都是煙蒂,屋子裏還有著濃濃的散不出的煙味,木清竹被這煙味嗆得輕輕咳嗽了起來。

這麼冷的天,這家夥被子都沒有蓋,病房裏暖氣也沒有打開,這樣睡著很容易感冒的。

木清竹輕歎了口氣,輕輕上前打開了窗戶,待散掉了房間的煙味後,又關上了窗戶,才打開了暖氣,把溫度調到適中。

這麼不會照顧自己,也不知這麼多年,他是怎樣在商海裏打拚的,那些年他的事業艱難時,她沒有陪在身邊,也沒有盡到一個妻子該有的責任。

可這些也不能怪她吧!

那些小護士大概也是怕了他,不敢輕易過來打擾他。

從衣櫃裏拿了床被子來輕輕替他蓋上。

他側著臉靜靜的睡著,睡得很香。

潔白的燈光下,木清竹瞅著他有些出神。

話說這家夥的皮膚可真白,比起女人的還要白,而且透著光澤,這麼美的皮膚襯在他的臉上,一點也不會影響他男人的氣質,他身上透露出來的沉穩與剛毅曾經都是那麼地撥動著她的心弦。

隻是這張俊臉上即使睡著了劍眉也是微微擰著,顯得非常落寞。

木清竹的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泛紅,他其實也是一個孤獨的男人,隻是性格有點壞壞的。

輕輕放下東西,就要準備離去,她怕再過一會兒後,會舍不得離開他了。

“就這樣走了嗎?”她剛轉過身去就聽到男人冷冷地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