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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第49章 告白(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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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央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是這個反應,並沒有意外。

盧少東走上去,居高臨下的看著慕容央,帶著幾分氣憤的意味道:“這是不是都是你的安排,你明知道我對鈺琰是什麼感情,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挑明白了,隻會讓她傷心難過。”

麵對盧少東的質問,慕容央隻是冷冷的抬眼,說道:“我做錯什麼了,既然你不喜歡鈺琰,就該說清楚,為什麼還要拖著她,分明就是你自私,你懦弱,所謂怕傷了鈺琰的心,根本就是你給自己找的借口,盧少東,我真瞧不起你。”

說著,慕容央就要走,盧少東攔住了她,他辯解道:“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慕容央依舊是冷笑,說道:“我的確不懂,但是至少我將鈺琰當做朋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你呢,自私的可憐蟲。”

說完,慕容央就繞過盧少東,徑直走向了書房。

盧少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卻不能有一言反駁,他愣愣的看著慕容央離開,眼睛裏帶上了無限的苦澀。

慕容央剛走到書房的門,就看見鈺琰從裏麵出來,她的臉色很差,幾乎接近蒼白,卻沒有哭,隻是看著慕容央時,眼睛是一片的灰敗。

“鈺琰,你······”慕容央出聲,想說什麼,被鈺琰打斷了。

鈺琰說:“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不要安慰我,讓我一個人靜靜。”

說著,鈺琰就走出了書房,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喚玉不放心的問道:“二小姐,郡主這個樣子,要不要讓人跟著?”

慕容央點頭:“讓她的丫頭跟上,不要出事。”

喚玉恩了一聲,就跟著鈺琰的後麵跑出去了。

梳桐又是咦了一聲,說道:“良敏郡主的反應好奇怪,尋常人受了情傷,輕則痛哭,重則尋死,她怎麼跟個沒事人似得。”

慕容央卻是搖搖頭,不容樂觀的道:“哀莫大於心死,鈺琰這次隻怕是傷透了心。”

梳桐哦了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情字本就難解,但願她能早些想開吧,”慕容央歎息一聲,便走進了書房。

離開了相府後的鈺琰,爬上了郡王府的馬車,喚玉親眼看見她離開,也就放心的回去了。

鈺琰坐在馬車裏,臉色的難看,蒼白的唇被牙齒咬出血印,看起來有些猙獰駭人。

她微微的低頭,眼神凶狠,就像是一隻蟄伏的蠍子,拳頭緊握,拚命的忍著自己的情緒,可是怎麼也忍不住,淚水如成串的珠子,一滴一滴的落下。

在離開相府許久後,鈺琰忽然抬頭,眼裏帶上恨意,她的表情扭曲,毀了她曾經純真的麵容,齒縫間流露出令人生寒的詞語。

“慕容央,此生我與你不共戴天。”

一入夜,如鵝毛般的雪飄了起來,打在屋瓦上,細細聽時,可以聽見沙拉沙拉的聲音,就像是有人在夜裏輕輕吟唱。

推門而入時,看見慕容央站在窗前,開窗看著外麵的雪景,她秀氣的眉毛糾結在一起,似是在想著什麼心事。

歐鹿澤走過去,不帶絲毫的商量,伸手便將窗戶給關上了,慕容央驚訝的抬頭,看著他,見他關心的神色,忽而轉笑:“你來了?”

看著她的強顏歡笑,歐鹿澤驀地有些心疼,他用手理了理慕容央的發絲,說道:“還在想白天的事情?”

慕容央自然知道白天的事情瞞不過歐鹿澤,她也不否認,而是點了點頭,說道:“有點擔心。”

歐鹿澤牽起慕容央冰涼的手,握在掌心,為她取暖,一邊說道:“即便你不這麼做,鈺琰總有一天也會明白盧少東的心不在她身上,與其浪費時間,不如讓她早點明白。”

話雖如此,慕容央卻是愁眉不展,她輕輕的歎了一聲,說:“但願如此。”

歐鹿澤恩了一聲,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說道:“你讓梳桐交代我的事情,我都讓人去做了,查到了一些我們查不到的事情,阿宸,謝謝你,讓你冒險了。”

歐鹿澤了解慕容央的性格,她決定好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與其指責她冒險,不如交代她小心點來的實在。

慕容央抬頭看他,眼珠子轉了轉後,單刀直入的問道:“我隻想知道碧沅閣到底是什麼?”

歐鹿澤師叔早就猜到她會有此一問,勾唇一笑道:“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先告訴你一些事情。”

慕容央被歐鹿澤牽著坐了下來,兩個人麵對麵,歐鹿澤看著她,眼中帶著笑,說道:“說起來,這也算是一段秘辛,若非當年的知情人,很少有人會知道。”

說到這裏,歐鹿澤的眼中帶上了幾分鄙夷,嘲諷的笑道:“你可知當今聖上是先帝第幾個兒子?”

慕容央想了想後,說道:“第十二。”

歐鹿澤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按理說先帝在位時,曾立嫡長子為太子,先帝駕崩時,太子還健在,可是為什麼如今卻是父皇在位,你可知其中有什麼緣由?”

經他一說,慕容央這才發現了不對勁,若是太子還健在,為何卻是皇帝登基,這裏頭一定有問題。

歐鹿澤見她搖頭,又說道:“那是因為當今聖上野心勃勃,在太子登基前,舉事謀反,謀朝纂位。”

一語驚人,慕容央睜大眸子,驚訝的看著歐鹿澤,歐鹿澤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慕容央沒想到皇帝登基背後,竟有這樣的事情,而曆年大事上根本沒有提過這件事。

歐鹿澤像是看出了慕容央的想法,他笑說:“自古曆史都是掌握在坐在皇位上的人手中,父皇怎麼可能讓人將這些事情寫入曆史中,讓後人指著脊梁骨罵?”

慕容央立即就明白,成王敗寇,任何上位者,都不容許自己的身上帶有汙點。

歐鹿澤接著說道:“先帝駕崩後,曾寫下詔書,讓太子登基,隻等先帝進陵後,太子舉行登基儀式了,可是就在大臣提議太子登基的三天後,詔書忽然就消失了,當今聖上忽然站出來,指出太子的種種劣跡,並手持丹書,借著清理門戶的名義,當場將太子誅殺。”

“即日,當今聖上更是威逼所有大臣,擁護自己登基,迫於當今聖上的魄力,所有大臣都臣服了,隻有少數的忠臣不肯屈服,一頭撞死在大殿的柱子上,當今聖上為了殺雞儆猴,甚至不許讓人收屍,就這麼拖到太陽底下曝屍。”

這些做法聽起來,隻覺得一陣齒寒,沒想到皇帝竟然是這樣的殘忍。

慕容央的眉頭皺了起來,歐鹿澤也跟著搖頭,又說:“當今聖上最後還是如願以償的登基了,他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下令誅太子九族,太子連同太子妃的母族盡數被誅殺,隻有一個漏網之魚,那便是太子的小兒子,玄淩,當今聖上不知為何竟放過了他,讓人抱回宮裏,撫養成人。”

“這是為何?”慕容央很是奇怪,既然要斬草除根,為什麼還要留下一個禍害?

歐鹿澤也是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他說:“當今聖上怎麼想沒人理解,當初很多人都勸他斬草除根,他就是不聽,依舊是留下玄淩。”

“莫非他還有其他的打算?”慕容央繼而猜測道。

歐鹿澤還是搖頭,說:“不知道,不過當今聖上沒想到,其實當年還有一條漏網之魚。”

“誰?”

慕容央追問,歐鹿澤也沒有故意釣她的胃口,直接說道:“太子的四兒子,玄玉。”

“玄玉?”慕容央跟著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