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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07(2 / 3)

“幹什麼?”夏以沫心裏添堵的囔囔問道。

“吃飯!”

“不餓……”

“我餓!”龍堯宸冷峻的臉上有著不容拒絕。

“我腳疼!”夏以沫挑眉,也不知道是最近幾天龍堯宸對她好了點兒,她忘記了分寸還是什麼,時不時的竟是露出小女兒的姿態,嬌嗔的挑釁。

龍堯宸看著夏以沫的目光變的熾熱起來,不同於之前她對他的虛與委蛇,現在的她露出的神情,總是有幾分真切……

龍堯宸薄唇邊上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那樣的笑透著讓人有種寒從腳底生的冷意。

夏以沫,玩遊戲……你還太嫩了。

最終,夏以沫還是去換了衣服,她的腳踝本來就隻是扭到了,剛剛龍堯宸給她揉了後就已經不疼了,隻是肌肉腫著,有些漲漲的而已。

龍堯宸在昨天就讓人送了很多衣服過來,從裏到外的很多套,龍堯宸對她這個“玩具”來說,其實是很大方的,夏以沫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頭發束了個馬尾,別了個和粉白色裙子相襯的絹花夾子,吊帶的裙子露出她白皙的肩膀,以往空空的脖子裏,如今掛著龍天霖送給她的項鏈……

夏以沫低頭,拿起小貝殼看了看,腦海裏突然隱現出龍天霖那張總是掛著痞笑的臉……心裏有點兒暖暖的。

夏以沫深深的吸了口氣,轉身出了房間,龍堯宸見她出來,眸光輕倪之際,就瞥到了她脖子裏的項鏈,他微微蹙了下眉,原本淡漠的臉上突然透了鬱氣。

吃飯的時候,夏以沫就覺得龍堯宸突然有些怪怪的,雖然,他一直都怪怪的,脾氣變幻莫測,可是,也沒有像現在一樣……明明剛剛她換衣服之前他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怎麼換了個衣服出來,就好像她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龍堯宸一直冷著一張臉,墨瞳總是若不經意的看著脖子裏的項鏈,如果他沒有看錯……昨天晚上,天霖手裏就拿著這個貝殼。

想到此,龍堯宸的臉更加沉鬱了幾分。

夏以沫心裏添堵的不得了,她不知道龍堯宸到底怎麼了,她也不想知道,一個“精神分裂”的人,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他下一刻是什麼樣子的!

夏以沫暗暗腹誹著,卻完全沒有注意,就在他們桌子不遠的一個桌子上,有個男人正看著她,或者說……正看著她脖子裏的那個貝殼……

“叮”的聲響劃過凝結的氣息,龍堯宸淡漠的拿出電話接起:“怎麼?”

“哥,今晚兒有場拍賣,有沒有興趣?”電話裏,傳來龍天霖玩味的聲音,“今天好像是一年一次至尊拍賣夜,好像……有不少好玩意。”

龍堯宸沒有說話,隻是眸光徑自落到了低著頭,手裏的叉子就像要殺人一樣的在牛排上死勁戳的夏以沫身上,他眸光沉了沉,說道:“你昨天不是去過了?”

“昨天沒有淘到好東西!”龍天霖笑著說道,“但是,今天不一樣,聽說……和笑笑嬸嬸手上那隻‘鸑鷟’鐲子一對兒的‘鸞凰’今天晚上會拍賣。”

“哦?”龍堯宸聽聞,鷹眸輕動了下,淡漠的問道,“消息準確嗎?”

“嘿嘿……”龍天霖笑的很賣乖,“如果不是消息準確,怎麼喊你來?”

龍堯宸墨瞳明顯的閃過一抹興奮,到現在他還記得五歲的時候,在法國和澈澈爭奪“鸑鷟”的情景,如今……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想不到二十年後,竟然在齊亞有機會拿到“鸞凰”再去敲澈澈一筆。

“我馬上過來!”龍堯宸淡淡的說完,掛斷了電話,朝著夏以沫說道,“我有些事情要去處理,等下刑越送你回去!”

“我可以自己回去!”夏以沫心情越發的鬱悶,不知道為什麼。

龍堯宸深深的凝著她,問道:“你確定?”

“酒店就在轉角,我可以自己回去!”夏以沫出來,怕發生白天同樣的事情,她專門記了路。

龍堯宸依舊凝著夏以沫,過了幾秒鍾,薄唇輕啟,冷漠的說道:“隨你!”

話落,他就起了身,往餐廳外走去,刑越看了夏以沫一眼,也跟著龍堯宸離開……

夏以沫手裏緊緊的握著叉子,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的,可是,為什麼生氣,她卻自己也搞不清楚。

龍堯宸走了好一會兒,夏以沫才放下攥在手裏的叉子,叫了侍者來結賬後,氣惱的離開了餐廳。

她站在餐廳門口,微微仰頭,看著墨藍天空上掛著的那輪散發著皎潔光芒的圓月,漫天的星星就像珍珠一樣鋪灑在月亮的四周,好看的不得了……

可是,夏以沫卻一點兒都沒有心情欣賞,那樣密密麻麻的星辰,仿佛都化成了嘲諷她孤寂的眼睛。

夏以沫拉回視線,往樓梯下走去,就在跨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腳突然抽了下筋,隻聽“唔”的一聲痛呼,原本腫了的腳踝頓時傳來刺痛,竟是比第一次扭到的時候還要痛上許多。

夏以沫疼的頓時額頭溢出了冷汗,她死死的咬著唇,緊緊的擰著眉忍著疼痛,硬生生的將因為劇痛而猛然氤氳在眼底的水霧忍了回去。

如果這點兒痛你都忍受不了,那麼……你怎麼能堅強的走下去?!

夏以沫死死的咬著牙,可是,鼻子卻越來越酸,竟是不知道這會兒的難過是因為再次扭到腳還是因為龍堯宸又一次丟下她……

夏以沫踮著腳慢慢的往酒店走去,隻是一個轉角的過道就到了森威爾大酒店,可是,明明很短的路,她卻走的很痛苦。

抬起臉,夏以沫看看過道前麵的酒店,深深吸了口氣,繼續踮著腳走著,也許是走的太過認真,竟是沒有發現後麵有個人正跟著她……一直走到過道裏,突然,那個人快步上前,就在接近夏以沫的時候,他從兜裏掏出一個手帕,猛然從背後捂住夏以沫的口鼻,就在夏以沫驚恐的瞪大眼睛的同時,她頓時覺得全身麻痹,眼皮虛弱的闔了起來……

男人嘴角勾了抹詭譎的笑意,他看了看左右後,拖了夏以沫的身體就直接上了一旁路邊上聽著的車。

司機回頭看了眼昏迷的夏以沫,眸光下意識的看了眼她脖子裏掛著的那個小貝殼後,撥出了電話:“已經得手,準備送過去鑒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