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初放下茶盞,伸了個小懶腰,笑道“我說淩大俠,誰規定姑娘家就一定要會砌茶?再說了,我從沒說過自已會,是你們硬逼我做這份差事,可不能怨我。”
她這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嘴型也極美,多看她幾眼,其實也算不上極醜,反而越看越順眼。
兩個男人均被她這一笑晃了神。
子昭很快便清醒過來,暗道這是怎麼了?他甩甩頭,道“淩風,那五個殺手審得怎麼樣?”
淩風這才回過神,道“正要稟告此事,那五人受不得嚴刑,紛紛招了,確為前日來府六位大人中的五位,這是名冊”
子昭接過掃了一眼,又道“許大人竟然沒動靜?他府裏可有動靜?”
“據探子報,許大人當日回府便秘密與其弟商議了此事,探知確已動作,隻是不知為何刺客並未出現。”
許大人?含初想,這許大人莫非就是紅葉背後的人。
含初隻是把玩著手裏的杯盞,似乎並不打算將她所知之事說將出來。
她想,既然已經知道許大人動了手,便收到了效果,誰是刺客已不再重要,大家夥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五位大員的把柄已經拿到,他許大人想獨善其身怕是很難。
紅葉依舊日日洗著成堆的髒衣服,她練就一身武藝,若要出王府過些自在小日子並不是難事,可難就難在,她的弟弟還在許大人手上,若自已不在此做他內應,小弟便性命不保。
憶起數日前含初離開時的眼神,那是真誠的目光,她能感覺到,含初她不是壞人,她不會害她,也許,她能賭一賭。
當即,她丟下一堆未洗的髒衣,尋了個由子見到管家,要求見見含初。
以為管家會盤問一番,卻未想管家竟然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帶到了含初的住處。
一直知道王爺的貼身人都能享受不錯的待遇,但見到含初時卻也是吃了一驚。
含初單獨住一間寬敞明亮,配置齊全的臥房,房裏應有盡有,比之府裏德高望重的老麽麽待遇不差分毫。
含初瞧著她,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