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這麼熱的天給點動力吧,打滾賣萌求“加入書架”!
出了同濟堂,回去的路上白兔悶悶不樂,冷凝霜不會猜他的心思,疑惑地問:“你怎麼了,也不吭聲,肚子餓了?”
白兔看了她一眼:“我還以為掌櫃的給三百兩你一定會同意,結果你開口就要價五百五十兩,一下子長了二百多兩,掌櫃的居然也答應了。”
“談價錢本來就會先出個低價試探對方,再根據對方的反應一點點往上加,他不過是在試探我的底。那根參如果沒斷腿,我本打算賣七百兩呢。”
“你真會做生意。”讓他有點自卑。
冷凝霜啞然失笑,她上輩子好歹也是做金融投資的,隻可惜那時學的專業現在根本用不上。
回到客棧,剛踏上二樓,就看見桑葚子背個書箱從走廊盡頭匆匆而來,一把拉住白兔說:
“你怎麼才回來?你不是說今天要跟我去香茗館嗎,你還去不去?”
“現在就去?”白兔吃驚地問。
“現在就去!你要是想去就快點走,我在下麵等你!”桑葚子一邊說一邊忙忙地往樓下趕。
白兔聽了,連忙將手裏的東西一股腦兒塞給冷凝霜,慌裏慌張地說:“霜霜,我出去一下,晚上回來,若回來的晚,你就叫了菜在樓上吃,別下去了。”囑咐完要走,剛走了兩步,複又回來,扳了她的肩,鄭重地道,“我不在你千萬別自己出門,千萬別出去。”
說罷,轉身一溜小跑。
冷凝霜滿頭霧水,瞠目結舌地瞪著他離開,心裏畫滿問號。
晚飯時,白兔果然沒回來,冷凝霜獨自在房裏吃了飯,坐在床上看今日從書肆買來的《漢國史》和《漢國遊誌》。一目十行地翻了幾頁,總覺得心裏悶悶的。她沒意識到這是因為經常在耳邊聒噪的人突然消失,讓她覺得寂寞,還以為是自己晚飯吃多了。
三更鼓已過,門突然被叩響,她走過去打開房門,白兔喜滋滋地進來,竟帶了一股子嗆人的香粉味。他的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似是喝了酒,在昏黃的光線下很是魅惑人。
“還沒睡啊。”他口裏問,卻美洋洋地走進屋裏,從懷中摸出一隻畫了喜鵲登枝的瓷盒,炫耀似的捧給她,“你瞧!”
冷凝霜因為他身上熏人的香味,心裏有點惱火,繃著臉看著他。他尤不自知,眉梢帶喜地旋開瓷盒,濃鬱的香氣撲鼻,裏頭的桃花形胭脂顏色紅得嚇人。
又是胭脂!
“哪來的?”她眼眸微眯,沒好氣地問。
白兔終於察覺到她仿佛在生氣,頓時慌了神,受驚兔子似的耷拉下耳朵,帶著不解,怯生生地回答:
“今天香茗館開張,顧員外辦了個詩文會助興,我和桑兄去賣詩文。後來我寫的文章被顧員外看中了,他很高興,還拉我們去喝酒。剛好那家酒樓裏有人賣胭脂,我賺了錢就想給你買胭脂。”
“那家酒樓招呼客人的全是些年輕貌美的姑娘吧?”她抱胸,皮笑肉不笑地問。
“咦?你怎麼知道?”他驚奇地反問,“也不全是年輕姑娘,還有一個擦了許多粉的大娘。”
冷凝霜揉揉太陽穴,他那副啥也不明白的單蠢相,讓她連生氣的興致都提不起來了,窩火卻又無法發火,這讓她的心情很複雜,無語了半晌,輕歎口氣:
“有許多姑娘的地方不叫酒樓,那是青樓,隻有找死的男人才會去,不想死下次就離那種地方遠點。還有,我討厭酒味。”
白兔似乎被她嚴重的語氣驚到了,慌忙說:“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不去了,也再不喝酒了,你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