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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凝霜咬了咬唇,仿佛在強迫自己探尋不該知道的秘密般:
“雲薔說。你從前在華陽宮當差。”
慕吟風心髒一沉凝聲回答:“是。”
“你當差期間,正是十七公主在華陽宮療養期間。”
“是。”
“皇上、與先太子……是雙生子嗎?”她低沉地問。
慕吟風不知該如何回答,陷入一陣驚慌失措的沉默,其他書友正在看:。
“皇上他、就是十七公主?”她握了握拳,語氣艱難。
“娘娘!”慕吟風忽然跪下來,打斷她道。“請娘娘不要再妄自揣測了!”
“六年前追殺他的人到底是誰?”她冷聲追問。
慕吟風滿臉惶恐無措,甚至懊悔自己今晚不該偷偷前來。他本以為娘娘是要和他說今日陛下遇到華雄的事!
“要我親自去問他嗎?”冷凝霜聲音淡得仿佛一塊已凝固的冰。
慕吟風大驚:“娘娘千萬不要!”
“回答本宮。”
“臣也不清楚,當時臣剛被停職,不久便聽說十七公主病逝。臣是偷聽了祖父和父親的談話,才得知公主的真實身份。臣也隻是猜測,追殺他的很有可能是先皇派出的人,以及先太子派出的人。撞破公主身份的正是先太子。”
“雙生哥哥……麼?”冷凝霜眸光凝固地低喃。
慕吟風隔著窗子,不敢則聲。
“在你的印象裏,華雄和十七公主可有過密切接觸?”冷凝霜問。
“在華陽宮時臣沒有發現,但後來公主回宮,臣是在外宮值守的,就不知道了。”
“是嗎?”沉寂了許久,冷凝霜清淡地應了聲,頓了頓,平聲道,“你先回去吧,今日之事不必對任何人提起。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往後你就住在長樂宮,不必回家,貼身保護皇上。”
“是。”慕吟風沉聲應下,轉身,重新披上蓑衣,破了雨簾,一徑去了。
霧似的雨,雨似的霧,絲絲縷縷,纏綿不斷。
冷凝霜抱胸蜷坐在軟榻上,呆滯了半晌,忽然仰頭倒在柔軟光滑的靠墊堆裏。手向上推起一頭長發,揚起下巴,長長地歎了口氣。
白天裏離得遠她並沒有聽見什麼,可是她卻看到華雄捏起白兔的下巴,正常人是不會這麼做的。
當時那陣風刮過,從她的角度,她清晰地看見他對著白兔,唇角勾起古怪的笑意,唇形清晰地吐出四個字——
十七公主!
手從身後摸出一卷畫軸,展開來。
難怪她會覺得上麵隻有側臉的白衣美人那樣熟悉,那樣讓她酸心……
鋪開那張收藏起的泛黃詩箋——
此生原是夢,紮掙枉勞神。室暗難挨曉,牆高不見春……
她望著筆觸秀氣卻略稚嫩的落款,白氏十七……
幽幽歎息,頓了頓,忽然眉一皺,叫冷颯進來,問:
“你之前在華陽宮當差,你可知道已故的十七公主,叫什名字?”
冷颯撓頭,仔細想了想:
“聽說十七公主從生下直到三歲,先皇隻見過一次,自然沒有名字,一直叫十七來著。直到療養歸來,重新獲寵,先皇禦賜了一個‘雪兔’的封號,不過‘雪兔’其實是之前先皇養的一隻兔子。”
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氣洶湧著,一直流到指尖,冷凝霜抿抿唇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