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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轉移了人們對珍月公主出糗這件事的注意,又借機教育了朝臣命婦,突發事件卻硬生生地被她扳成了一箭雙雕。
燕冠人看著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好痛!
白兔唇角勾著一些小自得,急忙命繼續欣賞歌舞。
半圓的月亮裏,一片亮,一片暗,月亮周圍緊緊地繞著一個藍色的暈圈。
花蝶衣背靠在一棵茂盛的榕樹下,懶洋洋地望著麵前清新素雅的荷塘。
如幻公子站在荷塘前,一瞬不瞬地望著水塘內出淤泥而不染的粉紅色蓮花,雪衣嫳屑,無風自揚。
良久,他忽然輕聲開口,不屑地冷笑一聲:
“沒想到燕國竟然會想到用公主和親以達成兩國聯盟。”
“和親對任何國家來說確是個好法子,隻可惜燕冠人選錯了對象。他這樣的做法。隻會惹惱皇後娘娘。”花蝶衣意味深長地笑道。“惹惱了皇後娘娘。可不好辦,這一下,他簡直是將自己推進了死路。”
“晉國皇帝可真讓人吃驚啊,竟然當眾說出那種誓言來。一國之君,居然如此輕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如幻語氣生硬地道。
“情到深處自然濃,別說是當眾發誓,就是當眾去死。他也會心甘情願。”
“那當初梁子君挾持皇後娘娘時,他怎麼沒殺了你?”如幻的唇角勾著猩紅色的弧度,冷笑著,輕慢地問。
“那是因為他殺不了我。”花蝶衣似心情很好,並不計較他的態度,“皇後娘娘正是知道這一點,才自己從城樓上跳下來的。”上挑的眼眸眯起,似在回憶那天的血腥,他抿嘴一笑,“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呐!”
如幻眸黑如墨地望了他一眼。冷笑道:
“王爺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麼感興趣,過了許久。竟還沒有膩煩。”
“本王對你同樣如此,難道你不知道嗎?”花蝶衣輕佻地笑問,一條桃粉色的長綾從寬闊的袍袖中射出,蛇一般纏住如幻的腰肢,再用力一收。
身體一陣不由自主的旋轉,如幻窩著一腔怒火,被迫讓他牢牢地抱在懷裏。
“還是說……”花蝶衣含笑望著他,似要撕碎他的偽裝般,孟浪地問,“你是在吃醋?”
如幻冷笑一聲,他知道自己掙脫不開他,別過頭去,不理睬。
花蝶衣正要開口說話,就在這時,綠油油的草地上忽然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一個梳著包子頭的小姑娘映入眼簾。
如幻難得地臉漲紅,用力推開花蝶衣。
三兔張著嘴,站在花蝶衣麵前,直勾勾地仰望著他,忽然問:
“你們是什麼關係?”
如幻聞言,恨不得從地縫裏鑽進去,轉身就走。
“他去哪了?”三兔好奇地問。
花蝶衣重新靠回樹上,笑眯眯回答:“他去茅廁了。”
三兔點點頭,說:“我剛從那裏回來。”
“是嗎?”花蝶衣懶洋洋地眉一挑。
三兔又點頭,上下打量了他的穿戴一番,問:
“是你學我二哥,還是我二哥學你?”
“你說呢?”花蝶衣忽然對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起了逗弄之心。
三兔見他不回答,不高興地鼓了鼓嘴。
一股香甜隨風傳入鼻管,她忽然上前一步,小狗似的在花蝶衣身上嗅來嗅去,衝著他一伸小手!
“幹嗎?”花蝶衣驚訝地問。
“蜜桃糖,給我!”三兔毫不客氣地說。
花蝶衣微怔,頓了頓,果然從袖口裏摸出一粒蜜桃糖,放進她手裏:
“鼻子真靈啊!”
三兔剝了糖紙,將糖塊塞進嘴裏,開心地眯起眼睛。
花蝶衣覺得她吃東西時像隻自我陶醉的小貓咪,十分有趣,不由伸手戳戳她的包子頭,問:
“剛才是你把珍月公主的裙子割破的?”
“我娘說了,亂碰我的怪叔叔都是壞蛋!”三兔躲開他的手,轉身道,“我要回去了!”
“你的輕功是你父皇教你的吧,你父皇的輕功可是本王教的喲。”花蝶衣慢悠悠地與她同行,懶洋洋說。
三兔疑惑地望著他。
“你若拜我為師,我教你有趣的。”花蝶衣誘拐小孩的大灰狼似的,笑眯眯說。
三兔愣了愣,忽然警惕地後退半步,正義凜然地道:
“我娘說了,天上不下餡餅,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我要回去了!”說罷,一溜煙地跑走了。
花蝶衣愣了半天,噗地笑了。
真是個大膽的小丫頭,小小年紀如此重的戒心。這樣直白拒絕他的人,她還是頭一個!
果然是狼娘無犬女啊!(未完待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