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說她什麼時候來的?”我急忙的問道。
我爸聲音帶著,有點惋惜的說道:“是今年夏至的時候。”
現在已經到了初冬的季節,也就是說,文倩上次來的時候是四五月份之前了。
我仔細這麼一算呀,我跟文倩分開了快有一年左右了,自從武夢兒那個事情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麵,本來想著以後可能再也沒有機會見麵,再也不會相遇,然而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回皖北這裏,來看望我爸。
這種武夢兒那個孩子不是我的之後呢?我一直對於文倩都是十分的愧疚。
嚴格來說的話,一直都是愧疚自責。
本來是打算跟文倩在一起,然後武夢兒說她懷孕,無可奈何之跟他在一起,可是跟她在一起之後才發現這個孩子卻不是我的。
有時候在閑暇的時間,我也會想起文倩,想起她現在在哪裏過的還好嗎?有沒有開始新的生活?
總而言之呢,對她感覺十分的愧疚。
“爸,她來幹嘛了?”我也想知道文件來我爸這裏是單純的看我爸,還是為了什麼?也沒有說別的,或者留下了什麼聯係電話,又或者什麼地址什麼,說真的,我現在心中有一種強烈要找他的衝動。
“她沒說什麼,就買了些禮物送給我之後,我在裏麵看了看,做一頓飯就走了。”
“沒有留下什麼電話,或者說他現在在哪裏嗎?”
我著急的問著我爸,我爸這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其實在我問的時候,心裏已經知道是這個答案,不過我還是期待著文倩會給我個機會會有電話號碼或者地址什麼的。
我爸呢,對於我們之間的感情事呢,他早已經不插手了,讓他發來說的話,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做事方法,她呢,想插手也沒法插手。
有什麼可插手的,沒什麼可插手的,插手越多,難受的也是越多。
這邊的事情解決之後呢,我也開始猶豫了到底要不要去木州了,木州是個龍潭虎穴,稍不留神就有可能喪命其中。
若是說我一無所有,無親無故,那麼去哪裏都是無所謂的。
然而我還有父親。尤其是是他如今已然老邁,那原本的黑發已經變得灰白光滑的臉龐也已經早已經布滿了皺紋,,我以為能夠頂天立地的脊背,現如今也已經有了彎度。
古話說得好,莫等到子欲養而親不在。
我爸這個年紀,我應該陪著才是,不因該跑來跑去。
可是一想到胖子還留在那一個危險的幫派之中,心裏也十分的難過。
內心一個聲音呐喊著去往木州。
無論去往哪裏,都對不起任何一方。
沒有退路,給我的感覺仿佛就是這樣。
有一句話說得好,先解決眼下的事情在解決未來所要想的事情。
我爸一個人孤單寂寞,說不好,哪天生病了,也無人照顧。
常阿姨一個人呢,帶著寶寶更不容易。
他們倆這幾十年前本來就是一對互付真心的情人,幾十年後走到了一起,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