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好。」宋逢辰替他撚了撚被子,抬手關掉了床頭燈。
第二天一大早,徐舒簡出門上班,宋逢辰繼續去搗鼓他的紫檀木傢俱。
接下來的兩個月裏,宋逢辰又跑了一趟木料市場,花了五千塊錢買回來十立方的小葉紫檀。
到了八月初,沙發、立櫃、博古架、一整套桌椅……陸續完工。
嗅著空氣裏獨特的木頭清香,宋逢辰心滿意足。
至於清理出來的木頭邊角料,他也沒打算浪費,打算等社會局麵稍微穩定一些的時候,再請一位老師傅幫忙把這些邊角料都車成珠子,用紅繩一串,自己盤玩或者送人可以。
鄭德輝等人的案子比徐舒簡預料之中晚了那麼一個月才結案,在此之前,杜家那邊又送了一份厚禮過來,還是因為杜寶麗的事情。
盧拱之死了。
死於狂犬病,從病發到一命嗚呼隻用了不到七天的時間,病發時他還咬傷了試圖把他製住的盧家兩兄弟。
現在的盧家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火攻心,坐立不安。
對此,杜家人看在眼裏,揚眉吐氣。
至此,杜家的事情算是正式落下了帷幕。
送走杜家老大,宋逢辰將他送來的東西一股腦地塞進了櫃子裏,然後動身去了機場。
鄭德輝四人是下午三點到的京城,
宋逢辰可沒有小轎車去接,隻能是領著他們一路換乘公交車,總算是趕在夜幕降臨之前把他們帶到了徐俊民家裏。
「趙爺爺還在庚省那邊辦案,爺爺去南邊考察學員去了,短時間之內怕是不會回來,他這兒房間多,你們可以安心在這兒住著。」聽見聲響,徐舒簡從廚房裏探出頭來。
「好,麻煩舒簡和宋小哥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鄭德輝樂嗬嗬的應道。
「應該的。」徐舒簡笑著說道。
畢竟當年要不是鄭德輝醫術高超,硬生生的把徐俊民和趙成於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哪會有現在的他們。
要不然徐俊民和趙成於能這麼費心費力的把他們弄回來?
等徐適道下班回來,宋逢辰招呼著大傢夥兒坐上飯桌,又拿出特意帶過來的那瓶石斛藥酒,一人倒了一杯:「來,我敬幾位老爺子一杯,祝賀你們沉冤得雪。」
「宋小哥客氣了。」
眾人紛紛舉杯,一口酒下肚,飯桌上的氣氛瞬間熱鬧了起來。
「對了,郭爺爺,你家的事情怎麼說?」徐舒簡問道。
鄭德輝三人的案子早早的就解決了,到了郭炳生這兒,上邊犯了難。
因為既然是替他們平反,洗脫罪名之後,國家自然是要歸還之前從他們手裏沒收的財產的。
鄭德輝三人還好,一個國醫大夫,一個國學先生,一個搞地質研究的,身家也多不到哪兒去。
可到了郭炳生這裏,他家祖上曾是富甲一方的鄉紳,他本人在西方國家遊學了將近六年,回國之後,陸陸續續的創辦了七八家工廠,家資何止百千萬,現在鼎鼎有名的戶市電筒廠以前就是他家的。
顯然,上頭並不想也不可能將這些工廠歸還給郭炳生。為此,徐俊民和上頭扯了好幾天的嘴皮子,都沒能拿出一個具體的解決方法來。
要不然他們也不至於拖到現在才回來。
「還能怎麼辦,要了幾套房子,其他的東西都不要了,趙老弟又給我爭取到了兩萬元的補償金。」郭炳生笑著說道。
他並不後悔做出這樣的選擇,相比於自由,金錢算什麼。
他今年才七十歲,人老心不老。隻要人還在,東山再起的機會就還在。
「也好。」宋逢辰笑著說道。
他佩服郭炳生樂觀和能屈能伸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