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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何端峰,宋逢辰將他帶來的那堆禮物一股腦的塞進了櫃子裏,至於周嵐的那份,明天叫徐舒簡拿到學校去,麻煩周老師轉交給她就是了。
吃過早飯,宋逢辰拿著錢去了石料廠,花了兩百塊錢定了一批青石板和青石磚。公館那邊,屋頂已經翻修的差不多了,下一步,他打算找人把屋子重新裝修一遍,電路圖他都已經畫好了。
……
這邊,辭別宋逢辰,何端峰跟著中年男人去了南門大街。
「就是這兒了。」中年男人抹了抹額頭上的熱汗,指著馬路對麵一棟二層小洋樓說道。
說完,他領著何端峰走過去,摁響了門鈴。
十幾秒鍾過後,祝安世走了出來,目光從中年男人身上轉移到何端峰身上,神情略有些激動,他伸出手:「這位就是房去觀的少觀主何端峰何道長吧,在下祝安世,感謝你為了我家的事情千裏迢迢趕過來。」
何端峰伸手和他握了握,客客氣氣的說道:「祝先生。」
祝安世側開身:「何道長,請進,家祖已經恭候你多時了。」
聽見這話,何端峰卻轉身看向中年男人:「賀先生,我人都已經到這兒來了,你看,信物是不是可以還給我了。」
他此次來京城,正是因為受到中年男人的請求,為祝家解決麻煩來了。
至於他所說的信物,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中年男人的叔爺曾與他師公有過一飯之恩,他師公為了報答他的恩情,便將自己的身份銘牌給了他,又告訴了他房去觀的地址。答應在不違背道義的情況下,以這塊身份銘牌為信物,房去觀可以無償幫他或是他的後人辦一件事情。
就在三天前,中年男人拿著這塊身份銘牌找上了門來。
「是是是。」中年男人連聲說道,從口袋裏摸出一塊黑不溜就的木牌遞給何端峰。
他原本隻是祝家的傭人,祝正盛出事的時候,祝家上下人心惶惶,鬼使神差的,他想起了他家叔爺死後留給他的那塊木牌。
他將信將疑的把這件事和祝家人提了,沒想到他們一聽說房去觀這三個字,頓時大喜過望。
想起他已經到手的五百塊錢和即將到手的供銷社主任的工作,中年男人心裏樂開了花。
何端峰可不管中年男人心裏想的什麼,他收起木牌,跟在祝安世身後,進了屋。
一踏進祝正盛的房間,一股陰風撲麵而來,吹得何端峰汗毛直立,心底一涼。
床榻之上,祝正盛臉上蠟黃,沒有一絲血色,瘦削的臉頰上,兩個顴骨像兩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裏。看見祝安世引著何端峰進來,他表現的極為激動,掙紮著想要坐起身來。
候在他身旁的一個中年女人見了,連忙伸手去扶。
「何道長,你看?」祝安世緊緊的看著何端峰。
何端峰眉頭微皺,略有些遲疑的說道:「看祝老先生的情況,應當是被怨鬼給纏上了。」
聽見這話,祝家人的臉色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自然。
何端峰沉了沉氣:「所以,這怨鬼是?」
祝家人齊齊看向祝正盛。
祝正盛眼底閃過一絲憤恨,他點了點頭。
祝安世這才沉聲說道:「事已至此,也不瞞著何道長,謀害我爺爺的正是我那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