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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看著手裏的玻璃瓶,這個年代的大陸,和國外脫節已久,這也是他重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這種『喝起來有點像中藥的飲料』。
總的來說,味道和後世的差不多,就是氣太足了些。
就在宋逢辰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氣嗝的時候,丁家別墅到了。
「宋大師,勞煩您千裏迢迢的趕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丁思敬一臉激動的說道。
站在他身後的傭人連忙伸手接過宋逢辰手中的行李箱。
「少觀主。」玄真兩人鼻青臉腫,異口同聲喊道。
廣陽出事之後,沒怎麼見過世麵的兩人直接就亂了陣腳,還是在丁思敬的提醒下,他們才想起了向遠在京城的宋逢辰求助。
隨著宋逢辰的到來,他們提著的心也終於落下來了大半。
「丁先生,兩位師兄。」宋逢辰微微頷首,算是見禮:「大師伯怎麼樣了?」
「從昨天中午到現在,一直處在昏迷當中。」玄真一臉擔憂。
「先去看看他。」宋逢辰隻說道。
「好。」
廣陽就躺在床上,兩眼緊閉,一臉慘白。
宋逢辰脫了外套,走過去,目光徑直落在廣陽的胸口上。
他彎下腰,掀開廣陽身上的薄被,扯開他的衣服一看,入眼的便是一個漆黑的手掌印。
「這是——」宋逢辰瞳仁一緊,一字一句:「絕命掌!」
「絕命掌?」玄真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他仔細回想,而後麵色一變。
絕命掌,有陰陽絕命掌兩種。陽掌可近距離傷人,拍在人身上之後,七日之內,中掌之人必七竅流血而亡。陰掌可以對著對方替身擺陣施掌,中掌之人定會百病纏身,最終暴斃身亡。
此術尤為陰邪,因而師父傳法的時候,一般都會給弟子劃下一條底線,不是殺父奪妻之仇,斷不可用此法害人。
而要解此掌,唯有以施掌之人心頭肉入藥。
麻煩了!
宋逢辰眉頭緊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廣陽的本事他是知道的,難道那宗歸仁真有那麼厲害?
玄真兩人麵色一變,一臉不忿的看向丁思敬左手邊的一個年輕男人。
聽見這話,丁思敬抬起一腳踹在年輕男人的小腿上,猝不及防的,年輕男人一個踉蹌,跪在了地上。
他一邊抽著氣,一邊縮著身體,幾乎不敢直視宋逢辰幾人。
丁思敬一臉愧疚,咬牙說道:「都是這個小畜生害的。」
廣陽深知現在的情況是敵在暗我在明,為了保障丁家人的安全,他到達港市的第一件事就讓丁思敬把他的家人全都叫回了這棟別墅,勒令他們短時間內不得外出,又在別墅外麵布下了天羅地網,閑雜人等進出別墅都要仔細搜身,辨別身份。
就這麼平安無事的過了一個多月,宗歸仁始終沒有出現,丁家人的警惕心慢慢的降了下來。丁思敬還好,他惜命,更耐得住性子。到了丁家這些小輩這裏就不行了,被拘在家裏不準出門對他們來說就和坐牢一樣,枯燥又憋屈。
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年輕男人的那群狐朋狗友給他打了個電話過來。在他們的激將之下,本就想著出門透透氣的年輕男人果斷威逼利誘,買通了一個保鏢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
就這樣,年輕男人落到了宗歸仁手裏。
他回來的時候,那個被他買通的保鏢滿腦子都在慶幸他沒出事,平安歸來,哪還記得搜他身呢。
就這樣,年輕男人帶著宗歸仁手底下的兩大鬼王,三大鬼將,堂而皇之的進了丁家大門。
「也是為了救這小畜生,廣陽大師才受的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