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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現在!
宗歸仁抓起佛珠猛地向前一擲,佛珠化作一道流光衝著血人急掠而去,並在下一刻,套在了它的脖子上。
「收——」
宗歸仁一聲暴喝,佛珠瞬間收緊,血人雙手抱著喉嚨,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它拚命掙紮,卻怎麼也掙不開佛珠的束縛。
「不過如此!」
宗歸仁冷笑一聲,隻是沒等他鬆一口氣,像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一般,血人當機立斷,打算逃走。
眼看著血人身上的紅光快速的向頭部湧去,自雙腳往上下半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想逃,沒門——」
宗歸仁一聲冷喝,當即閉上雙眼,豎起劍指,口中快速念起咒語,下一刻,他猛地睜開眼,厲聲敕道:「給我破——」
隻聽見砰的一聲,血人憑空炸開。
硝煙散開,隻留下一地的秸稈。
……
丁家別墅。
「刺啦——」
隨著草人身上冒出一道火光來,又聽見砰地一聲,宋逢辰背後的紙人憑空炸開,雖然他早有防備,卻還是連同供桌一起,被爆炸產生的勁風掀飛了出去。
「少觀主宋大師!」
玄真等人齊齊圍了過去。
「沒事,咳咳。」
藉著玄真的手站起身來,宋逢辰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跡,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淹沒在火海之中的紙人身上。
有紙人替他擋了九成的攻勢,他受的傷其實一點都不重,最多修養一晚上就能大好。
不過,宗歸仁可不會知道這些,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送上門來了。
……
「查清楚了嗎?」宗歸仁半躺半靠在床上,看著下首的中年男人,厲聲說道。
「查、查清楚了!」中年男人忍不住的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昨天下午,丁家的管家從機場接回去一個年輕男人。我買通的那個丁家保鏢說,那個年輕男人來自大陸京城,丁思敬稱他為宋大師,廣陽師徒喊他少觀主。」
「還有就是,昨天晚上吃完晚飯之後,丁思敬突然給別墅裏的保鏢和傭人放了假……」說到這裏,中年男人的聲音慢慢的小了下來。
果然——
丁家人還真是命大啊!
「宋?」宗歸仁放在胸前的的右手驀然握緊。
衣服下麵可不正是一個血色的巴掌印。
絕命掌陰掌,可以對著對方人形替身擺陣施掌,中掌之人身體會日漸虛弱,最終逃不過暴斃身亡。
「該死!」
這就是赤裸裸的報復。
宗歸仁咬牙切齒。
他縱橫南洋十幾年,仗著手段不凡,囂張跋扈慣了,以往可沒少得罪人。
要是被他的那些仇敵知道他中了絕命掌,難保他們不會聞風而動,群起圍攻他。
決不能坐以待斃!
宗歸仁睚眥欲裂,他不是不能向姓宋的服軟,畢竟廣陽隻能活七天,他卻至少還能活上半年,丁家那邊肯定比他還要著急。
隻是一來這不是他的風格;二來,姓宋的已經被他打傷了——他對自己的手段向來自信,他深以為,他那一招,宋逢辰就算沒有丟掉半條命,也得付出重傷的代價。
既然這樣,不如乘勝追擊。
宗歸仁瞬間有了主意,他抬頭看向中年男人,喝道:「我要的十對童男童女到底什麼時候能到?」
中年男人一臉諂媚:「我家先生說,最遲明天早上就能給您送到。」
宗歸仁麵色一變,厲聲說道:「告訴章公度,如果今天中午十二點之前,他還不能把我要的東西送過來,我就先拿他的兩兒一女充數。」
那姓宋的好像有點背景,難保不會打了小的來老的。所以他必須抓住機會,盡快恢復傷勢,今天晚上,他一定要丁家和姓宋的為自己的狂妄無知付出代價。
中年男人一張臉皺成了苦瓜一般,卻也隻能唯唯諾諾道:「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