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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江攸琬的眼睛一亮。
“但是，我不想。”
“……因為你在這兒。”這半句話已經到了嘴邊，淩璟然卻咽了下去。
“為什麼？”江攸琬問。
淩璟然生氣了，他真的生氣了。
重新開動車子，淩璟然緊抿著的唇，足以顯示出他的不悅。
江攸琬不甘心的再一次追問道：“你明明可以搬出去，為什麼……唔……”
唇被狠狠咬住的同時，江攸琬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鳴笛聲，緊接著車子猛地向右一轉，停在了原地。
淩璟然不記得自己有多久，像今天一樣真的動怒了，同時他也不記得自己有多久像今天一樣不冷靜，甚至因為自己一時衝動，差點讓江攸琬跟他一起出車禍。
江攸琬大口喘著氣，一顆心猛烈的跳著，好半天她突然開了口，“對不起……”
淩璟然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她。
“是我為難你了，你本來也沒有義務因為我……”
“有多難？”
“什麼？”江攸琬一愣。
“我問你，看著我，麵對著我有多難？”淩璟然整個身子轉過來看著江攸琬，“看到我就讓你心裏這麼難以忍受嗎？”
淩璟然不知道，他到底氣的是江攸琬，還是氣的自己。
也許是剛才真的嚇到了，江攸琬有些失控了，眼淚瞬間滑了下來，“麵對你，我內心時時刻刻煎熬著，你時時刻刻提醒著我我犯過的錯，我的腦子裏時時刻刻回響著一句話，你是楚昊擎的大哥，可我跟你上過床！”
淩璟然沉默了，整個車廂裏安靜的隻有江攸琬輕微的抽泣聲。
“那晚……什麼事都沒有，你可以安心了。”
江攸琬驚詫的停止了哭泣看向淩璟然，“什麼……意思？”
淩璟然默不吭聲的發動車子重新開向馬路，“字麵的意思，那晚你和我什麼事都沒發生。”
“可我身上的痕跡，還有衣服……”
“你喝多了不安分吐了一身，我按著你，給你洗了澡。”
江攸琬臉紅了，她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找不到合適的句子。
淩璟然沉默了一路，直到快到璟銳的門口，他突然開了口，“攸琬，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
江攸琬聽了這話沒有開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一點一點消失跆盡。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
江攸琬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冰封的氣氛。低頭看了一眼，沒有標記過的來電。
會不會是那個給她u盤的神秘人？
江攸琬的心咚咚跳得厲害，電話還在響。
“怎麼不接，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先下車。”淩璟然放緩了車速，作勢要停下。
“不用。”下意識的答道，隨後江攸琬接聽了電話，“喂。”
“是江小姐嗎？”一個蒼老卻聲如洪鍾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這聲音好像有些熟悉，“我是，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