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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璟然的臉色也變了，隨後開口道：“你的意思，是我和一起的時候，看見過她？”
江攸琬想了想，隨後臉上紅了紅，低聲有些羞澀的開口，“我有些不記得了，可是除了他們，我就隻有和你出去過，如果不是和你一起見過她，那能是在哪兒，總不是法國吧……”
淩璟然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如果我見過她，我應該會有印象，可是我的記憶裏，一點關於這個女人的印象都沒有。”
夏歆也有些著急，她幫著江攸琬縷著思路，“如果你能肯定，將除了淩總之外的我們排除在外，那麼你再想想，是在什麼地點，或者什麼場景遇見的她，你和淩總單獨相處時？還是你和淩總才外出的路上遇到的，又或者，是在出去應酬的時候？”
夏歆的話說到這兒，江攸琬的臉色陡然一變，淩璟然立刻發現她的不對勁，“怎麼了，臉色怎麼突然這麼難看？”
江攸琬的身體有些發抖，手不自覺的抓住了夏歆的手，指甲幾乎嵌入她的肉中。
夏歆雖然覺得生疼，卻是沒有躲開，她一把摟住江攸琬，“攸琬，你怎麼了，你別嚇我，你臉色很難看你知道嗎！”
江攸琬的手冰涼冰涼的，目光看著淩璟然，眼珠竟然一錯不錯。
“我……我想起來了……我想起是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女人了……”
屋裏瞬間安靜的詭異，就是此時真的有一根針掉在地上，他們都能聽得見。
“是……什麼時候？”淩璟然試探性的開口，詢問道。
“在s市。”江攸琬語氣堅定，“是在s市的時候，那次你帶我去s市出差……”
江攸琬的話說到這兒頓了頓，“我喝了很多的酒，覺得頭很暈，想要出去透透氣。”
淩璟然點頭，“我記得，你就是出去的時候，遇上了曹雲舒？”
江攸琬點了點頭，“我剛走出包房，遇上了一個服務員，我問她洗手間在哪兒，她好心給我倒了杯水喝，隨後我舉得頭暈的更厲害了，去了洗手間洗臉，後來……”
江攸琬皺了皺眉，“後來，好像是酒桌上的那個女人，和曹雲舒一起把我扶出去，去了樓上的房間……”
後麵的話，江攸琬沒有說，因為與曹雲舒沒有關係了，而且那晚經曆的事情，也是江攸琬一輩子都不想再提及的。
淩璟然聽了江攸琬的話，臉就徹底沉了下來，那晚酒桌上的女人胡琴，是嶽盈姿找來的，如果江攸琬記得沒錯，是胡琴和曹雲舒將她扶上了樓，那麼，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審問胡琴的時候，胡琴跟她撒了謊，才沒有提及曹雲舒，二是胡琴隻是隨便收買了一個服務員，剛好就是曹雲舒。
可已曹雲舒的能力，可以被仲懷瑾看中做他的秘書，就一定有過人的地方，她又怎麼會在一個酒店裏，當服務員呢。
看淩璟然的眉頭緊緊蹙著，絲毫沒有能舒展開的意思，江攸琬也著急的問道：“是不是我想起來的東西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