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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麼想。”玄月輕輕地落了一個吻在白菊的額頭上，“在江湖裏行事，無一不是為了一個利字。即使我有心推動，若無利可圖，也隻是孤軍和寡。蔣家的死，不過是各種私心湊合在一起，為了得到利益而做出的犧牲品罷了。”
“那上官錦侯呢？我代替了她，那她呢？她在哪裏？”白菊繼續追問。
玄月卻沒有回答，隻是把她抱得更緊。
“雖然我是很討厭她，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做錯。她是你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下安排的名正言順的妻子。”白菊邊說著，豆大的眼淚從眼眶中落下，接連不斷。
“這些都不關你事。”玄月抬起手，皺著眉，心疼地替她擦著眼淚。
“玄月，人的生死有命，我們不是天，不管出於什麼理由，不可以因為私人利益而去判決無辜之人的生死。”白菊邊哭邊說，“因果有報，他們若真是因我而死，我會有報應的。”
一張風情萬種的小臉，因為恐慌而顯得微微發白，梨花帶淚間妖嬈少了幾分，多了幾分令人心疼的楚楚可憐，直讓人覺得心都揪了起來。
玄月微微歎息，揉著她的後腦勺，安慰道：“不會的。一切都和你沒有關係。這世上多少草菅人命的人還好好地活著，就算真有報應，也是報在我身上。我保證，你一定會好好的。好不好？不要亂想了，傻丫頭。”
“我不要報在你身上。我要你也平平安安，陪我一生一世。”
“好，我答應你，一定平平安安，陪你走完一生一世，來生來世。”
感覺懷中的溫香軟玉湊了過來，她的雙手纏上了脖子，唇上覆蓋著柔軟的溫熱，這是白菊第一次主動索吻。
纏綿細致，仿佛傾盡所有氣力想要探尋彼此。
吻得入情，懷中人嬌喘連連，一張小臉白裏透紅，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玄月感覺下腹反應強烈，就要進一步行動，白菊害羞地退了一步，抽離開來，用手指指地上：“那邊還躺著一個人。”
玄月雙眼都染上了情欲，隻顧解著她的衣服：“人暈著呢，沒關係。”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醒，被撞見的話，太羞羞了。”她雙手握住玄月的手，不讓他繼續行動。
“真是麻煩。醒來就把她滾出去！”玄月臉色一冷。
“你敢滾我的人？”白菊雙眸一眯，語氣不善。
玄月趕緊賠笑：“沒有，沒有，留不留她，夫人說了算。”
“哼！”
“好，不會趕她走。我們換個地方，這樣行了吧。”玄月賠著溫柔無比的笑臉，一把抱起白菊，施展輕功，飛一般地趕去寢室。
拉開珍珠幔帳，借著幽微的月光，看到她的眼睛裏有淚光，閃閃發亮。
“夫君，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又溫柔又體貼，以後可不可以把對我的那種好，那種處處為我著想，也稍稍地分一些給其他人。”
“其他人與我何關？懶得費這個心思。”
“我不想別人對你的看法是一個目中無人，冷酷無情，殘忍自私的人。”
“我不介意別人的看法和眼光。”
“那就算是為了我，我要你做一個善良的好人。”
“好人的定義是什麼？”
“不要草率地決定別人的生死。”
“僅僅是這樣？”
“懂得珍惜生命可貴，人的善念便會主宰意誌和行動。”
“好，我答應你會為你改變。”
黑暗中，他看不到她微微勾唇的笑意。她貼著他的胸口，環著他的腰，輕微道：“夫君，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無條件地相信你。也請你，就算對我有所隱瞞，但千萬不要騙我，好嗎？”
在黑暗中，他沉默了良久。
“好，我答應你，絕不會對你說謊。”
她的身子緊緊地貼了過來，雙腿纏上他的腰間，唇舌纏綿間，室溫陡然上升。
春宵良辰，一片溫香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