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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的結論還是和往日一樣,生命體並無大礙,皇上屏退了屋內人,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麵焦急的走來走去,一點頭緒也沒有。
一連幾日,許絲綰精神越來越差,身子也越來越消瘦,皇上焦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刻也不能安生了。
這一日屋外雷閃電鳴,磅礴大雨傾盆而下,皇上讓人把床榻挪到了門外,攔著許絲綰一起靜靜地看著屋外的雨景。
“皇上,周恒回來了。”海公公難以抑製住臉上的興奮,冒著雨在門外通報著。
“對了,他還帶了個苗族男子回來。”
最後這句話引起了皇上和許絲綰的注意,皇上忙不連跌地扶著許絲綰坐起來,吩咐著海公公:“愣著幹什麼,還不讓他帶人進來!”
“是,是,老奴這就去帶人。”海公公知道事關緊要,大氣不敢喘的退下去宣人進來。
幾日快速地奔波尋找,周恒麵容上也憔悴了不少,他粗略介紹了身邊的苗族男人陸和新。
那人很是有禮的詢問了一些有關許絲綰的異常,替她檢查脈象,然後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
看著他欲言又止,皇上率先一步開口:“太醫說淑妃這是這種了盅,但卻不知道是何盅。”
陸和新同意太醫的判斷,點了點頭繼續道:“這是一種名叫夕顏的盅。”
許絲綰和皇上發這亮光相互看對方一眼,既然知道盅的名字,那應該是接觸過的,這下有救了。
周恒聽了麵色上也稍微換了許多,也不枉費他這幾日不眠不休地去尋人。
“哎……”陸和新一聲長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既然知道這盅是什麼盅,解盅並非難事。”皇上眼前的這一絲希望被扼殺掉,輕輕拍了拍許絲綰的肩膀安慰著。
許絲綰聽著陸和新歎息,心中疙瘩一聲,她是個聰明人,豈會觀察不到這話外的意思,但是為了讓皇上安心,她還是強顏歡笑地將頭倚在皇上的肩頭。
“嘔……”許絲綰胃裏翻江倒海地難受忍不住的吐了出來。
是血!竟然是血!
察覺到了異常的皇上連忙扶著她躺下,厲聲詢問著陸和新:“這是怎麼回事!”
站在原地的陸和新並未上前檢查眉頭緊蹙著詢問:“娘娘這是第一次咳血吧?”
皇上替許絲綰擦拭了嘴角的血跡,默認。
太醫尚且未告訴他竟然還會有咳血的情況,所以剛才他有些嚇著了,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一臉淡然的男子無奈聳了聳肩膀:“按照時間來看,是盅的毒性加快了,正常來說這種盅三個月未一個周期,每隔一月會吐血一次。”
“說重點!”皇上不忍在繼續聽下去,心中充滿了恐懼,忍不住打斷他的話。
他唯一想知道的是,這盅能不能解!
陸和新完全不吃皇上那套,繼續念叨著:“三個月後會身亡,不僅如此,中了盅的人在死前,容貌和皮膚會像枯敗的花一樣慢慢凋零……”
“你說什麼?”皇上大發雷霆地上前揪住了陸和新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