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鈞彥見楚小小不回他的話,幽深的雙眸眯成了一條縫,直直的盯著她看了許久,察覺到她越來越憂傷。
見她越發憂傷得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跡,陸鈞彥關心的問候道:“臉色這麼難看,你怎麼了?”
聽見他的質問,楚小小從回憶傷心事中給抽回了神來,滿腦子煩躁,冷厲的道:“我家怎麼樣,要你管啊?我臉色好不好看,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陸鈞彥錯愕了幾秒,第一次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
這女人,今天吃豹子膽了?不!她不止今天吃了豹子膽,她已經破壞他的規則很多次,他也不知道為何,竟然一直忍讓著她。
瞬間又燃起了一股怒火,眸色冷厲的衝著她說道“就跟我有關係!”
“……”
楚小小一陣驚愣,這男人,有極其嚴重的強迫症也就算了,竟然還有多管閑事的潔癖。
見楚小小雙眸直直的瞪著他,陸鈞彥眸底裏的怒火又飆升了一個高度。
隨即又冷冷的衝著楚小小羞辱道:“闖進我的婚禮和我結婚,住進我家裏,誘惑我睡你,就這其中的一條,你的事就跟我有關,你的事就歸我管。”
“……”
誘惑他……?他不強迫我我都謝天謝地了,他竟然還說我誘惑他?這男人,真懷疑他不是姓軒,而是姓賴。
好想跟他說:和你結婚不是我所願,但話到了嘴邊又噎了回去,她不能說,她什麼都不能說,特別是關於那天婚禮的事情。
“若不是你囚禁,你以為我想住你在家?”現在她能反駁拿回點尊嚴的就隻有這一條了。
陸鈞彥搐了搐眉,冷諷道:“你以為我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說不想住在我家,我就信你?”
“……”
這男人,臉皮到底有多厚?
突然間不想再跟他辯論下去,他本身就長著張薄唇,說話犀利得狠,若再跟他辯論下去,可能連僅剩的一點點尊嚴都保不住。
隨即淡淡的道:“那你現在就放我走啊!”楚小小不想跟他囉嗦,直接提要求。
陸鈞彥眸色一沉,原來她想逃跑,難怪!自從上次她爬窗,他的直覺就告訴他,她要逃跑。
這次她還謊稱去看望外婆……哼哼!幸好他及時的追了過來,否則定讓她給逃了。
女人,你這輩子都休想逃跑。
隨即冷厲的道:“放你走?睡了我,你不該對我負責任?就想跑?”
“……”什麼歪道理?
明明是他強迫我,就算是要負責那也是他對我負責任,他竟然說我應該對他負責任,這是什麼歪道理?
無語!
直接甩給他一個後背,抓起被單,將腦袋埋進去,不想理他。
陸鈞彥見狀,立馬將她腦袋上的被單給抽走,冷冷的道:“不許蒙著頭。”
“……”
楚小小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但又不敢衝他發火,擔心火還沒發出來,就被他給折磨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