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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誤撞奸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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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若不信啊,哪天咱們可以出去微服私訪一下。澈兒保證,那些人見了我們兩個,絕對會認為我們是姐弟,而不是姑侄。

而且,在澈兒的心裏,皇姑姑永遠都是最漂亮、最年輕、最疼澈兒的姑姑,是澈兒這輩子最敬愛、也最崇拜的人,誰都比不上。”

“嗬嗬!就你會哄皇姑姑開心!”心知是馬屁話,南宮靜玉的老臉還是樂成了一朵花,旋即又正色叮囑道:“澈兒,有些話,皇姑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次。王家乃我朝重臣,朕可以包容你的任性,但你切忌依仗朕的寵愛就肆意妄為,否則,出了什麼事,朕也無法保你。”

“知道了,皇姑姑。”齊澈應聲:“違法犯忌的事,澈兒是絕對不會做的,不然,怎麼能對得起皇姑姑的疼愛與教養呢?”遂又撇了撇嘴,臭屁地聲稱:“再說了,從小到大,澈兒何時給皇姑姑添過麻煩啊?”

“是嗎?”南宮靜玉挑了挑眉,這話他也敢說?應該說他何時沒有給她添麻煩吧?

“嘿嘿!”齊澈尷尬地賠笑:“好漢不提當年勇嘛!”

南宮靜玉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勾起,高深莫測,低垂的眼眸更是遮掩了眼底的精光。即使他願意,她也絕對不允許齊家與王家聯姻。

不過,現下她要做的,就是靜靜地——看戲。

***

在小桂子的引領下,桑梓繞著禦花園四處閑逛,他那廂唾沫四濺的講解,稱職地充當著“導遊”的角色,而她卻興致寥寥,百無聊賴地欣賞著園中景致,思緒早飛到八百裏之外。

認真回想著南宮靜玉的每一句話,仔細揣摩她話裏話外的意思,但卻沒有任何結果,始終猜不透她今日召見自己的主要目的。

本以為她是想試探自己承襲爵位之後的態度,卻孰料她偏偏對此隻字不提,隻略微問了一下娘親的身體狀況,讚賞了一下自己,然後就與自己天南海北地暢談。

無論從哪裏看,她都像一個放棄了最初的理想,為了天下百姓將自己委屈禁錮於皇宮這一方小天地的皇帝,言語間盡是對年輕時的回味以及年老時的孤寂。

與其說她像一個陰狠深沉、弑母殺姐的帝王,倒不如說她是一個站在高處、鬱鬱寡歡、渴望關愛的老人家。

當然,她清楚地知道,她絕對不需要自己的同情,更不稀罕自己自以為是的關懷。

隻是她不明白,她為何要跟自己提及齊澈?是想間接地警告自己,桑家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掌控,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哎呦!”行至假山相連處,原本侃侃而談的小桂子突然捂著肚子,呻*吟著蹲在地上。

“怎麼了?”桑梓彎下身子,擔憂地問。

“謝——小侯爺——關心,奴才——沒事!”小桂子一邊搖頭,一邊咬緊牙關,壓抑住到口的痛呼,結結巴巴地解釋。

“這還叫沒事?”桑梓皺眉。

額冒虛汗,臉色蒼白,都痛得說不出話來,卻還跟她說沒事?擺明了睜著眼說瞎話!

“走,我帶你去看大夫。”

救人要緊!桑梓當機立斷地上前攙扶他,卻被他驚恐地躲開,驚惶地趴在地上,頭磕在石板上,砰砰地直響。

“我好心幫你,你這是何意?”桑梓低聲喝斥,俏臉微怒。

知道的人自說她心善,可若落入有心人的眼裏,搞不好會以為她無事生非,仗勢欺人。

“奴才該死,請小侯爺息怒。”小桂子哆嗦著回答:“小侯爺的恩德,奴才心領惶恐,可奴才身份卑微,怎敢勞動小侯爺的大架?”

“那你下去休息吧!”她還沒有笨到要跟奴性已深入骨髓的太監講人人平等,略微沉吟,低聲吩咐道:“若實在痛得不行,記得找個大夫看看。”

“可是陛下吩咐奴才——”小桂子猶豫,卻被桑梓打斷:“我已經逛夠了,這會兒就要出宮,你隻要告訴我宮門在那個方向就可以了。至於陛下那裏,如實複命即可。”

“奴才叩謝小侯爺。”小桂子再次叩首,年輕的臉上閃過一抹掙紮,遂起身將出宮的路隻給她,最後不放心地追問:“小侯爺,需不需要奴才再說一遍?還是讓奴才再叫個同伴給您帶路?”

“謝謝,不用麻煩了!”桑梓自然地謝道,見他神色怔愣,雙眼竟因激動的蘊含淚水,不禁無聲地歎了一口氣,丟下一句“你下去休息吧!”,徑直走開。

“小侯爺——”

孰料甫走出幾步,便被身後之人喚住,納悶地回頭,卻見他緊抿著唇瓣,眼底有一絲猶豫,桑梓心下一凜,稍稍戒備,但麵上卻不動聲色。

“怎麼了?還有別的事?”裝作沒有看到他的掙紮。

“沒事!”小桂子趕緊堆笑道:“奴才失職,可小侯爺非但不怪罪,反而替奴才著想,奴才心下感動,所以想叫住小侯爺,再向小侯爺磕頭謝恩。”

說著又跪下,砰砰地磕了三個響頭,腦門上早已泛出血來,順著鼻頭往下流,與他蒼白的臉色相稱,給人一種可怖的感覺。

“好了,下去吧,本來就不管你的事!”桑梓一語雙關地回答,隨後,也不管他有沒有聽懂,轉身就走,隻是心神已不似剛才那般閑散。

***

屏住呼吸,躲在假山後的桑梓有些懊惱,後悔自己不假思索地就跟了上來。

人家鬼鬼祟祟,形跡可疑,幹你何事?你隻管好好地走你的路就行了,何必多管閑事?而且,保不準人家就是故意勾起你的懷疑,引你至此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管這男的如何,她權當沒有看見。想到這,桑梓終下定決心,欲轉身離開,可甫走出兩步,便驚覺又有人過來,方收斂心神,避而不出,細細觀察。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事以至此,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

先到的是一男子,二十歲左右,長得很是嬌小玲瓏,肌膚賽雪,麵如桃瓣,眉如楊柳,眼若秋波,天然一段風騷,全在眉梢,眉宇間盡是萬種風情,雖是宮人打扮,卻難掩其絕色的容顏以及天生的高貴。

也正是他與眾不同的氣質以及他不合時宜的打扮,讓她靈敏地嗅出貓膩,所以才略微沉思,便毫不猶豫地跟上來。

後來的是一女子,身高至少在一七五以上,身材十分高挑,眉如墨畫,鼻子堅挺,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不是傾城的大美人,卻也是難得的英氣逼人,在以女子粗獷豪放為美的南靈,算得上人中之鳳。

隻是嘴唇削薄,眼角上挑,一看便屬於那種尖酸刻薄之輩,更遑論她眼中盡是陰沉。

桑梓暗暗戒備,從剛才她的出場來推斷,此人的身手相當不錯,落地無聲,幹淨利落。看來,她必須小心為上。

“珺,你來了。”

見她出現,嬌小男子展露笑顏,霎時間,千嬌百媚,女子嘴角眼神一暗,隱忍地欲*火蹭地躥氣。

男子輕快地撲過去,女子順勢將其摟入懷中,四唇相接,相濡以沫,霎時間,火光四濺,空氣升溫。

兩人急不可耐地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唇手並動,衣衫盡落,不一會兒,男子的嬌吟聲與女子的喘息聲相交四射,視線所及的便是一幅顛鸞倒鳳的曖昧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