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立馬質疑:“王美人,你看錯了吧,沒有掙紮呼救嗎?”
“沒看錯,沒掙紮,沒呼救。”
九個字,的顫顫巍巍。
王美人那模樣像是怕極了,難為她,非要上皇後這條“船”,也不看看自己才多大點膽,自己背後有多大點勢力,這種母家毫無利用價值的人,對皇後來估計也就是賓館的一次性拖鞋,就用這一次了,她還以為,這次幫了皇後,能換到什麼,傻子。
皇後安排的最強助攻,惠妃順勢發揮:“不該啊,奇怪,怎麼會直沉到底呢,就算是不會水抽筋了,想想也不該直沉到底啊,難道……”
她一臉震驚,看向臨夏。
臨夏臉上平靜的,連個褶子都沒起,回看向惠妃。
這一眼,看的惠妃心裏陡然沒底。
尤其,當目光從臨夏臉上,落到皇上臉上的時候,就更沒底了。
照理,暗示的都可以了,皇上為什麼到現在為止,一言不發,而且表情也是平靜無波,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惠妃有些演不下去了,總不是皇上沒聽明白吧,她索性咬咬牙,挑明了:“皇上,按照常識,人無論是如何落水的,多少都會掙紮一下,不可能直沉到底。夏昭儀她該不是,該不是根本是有所預謀,自殺啊。”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那些陪演的自然是為了烘托氣氛,也有真覺得吃驚的,比如德妃。
她一向不愛管後宮的事情,此刻卻站出了身:“惠妃,口無憑,話要講究證據,怎能無端端冤枉一人自殺呢。”
臨夏不想拂了德妃好意,可她早有自己的打算。
對德妃微微一笑,算是感謝,然後,她站出身,跪在了獨孤煜跟前:“皇上,嬪妾就是自殺。”
全場,再度嘩然。
這下,是真的嘩然了,沒有為了烘托氣氛而亂嘩。
抱歉,沒按套路出牌,打亂了你們所有計劃。
獨孤煜依舊是一臉平靜,終於了長時間來的第一句話:“為何?”
簡單兩字,並沒有皇後貴妃兩派期待的憤怒,甚至算不上質問,隻是用最尋常不過的語氣,提了個簡單的疑問。
臨夏看向眾人:“理由隻能告訴您一人。”
意思是,幫忙清場。
“不能這麼?”
這不了,隻能告訴您一人。
臨夏點點頭:“不能,隻能對您一人。”
皇帝隻有片刻的思考,就抬了手:“都出去吧。”
一個柔軟婉轉的聲音響起:“皇上,此事臣妾以為……”
“好了,出去。”
貴妃從頭到尾,都一直沒過一句話,如若不是臨夏不按套路出牌,她後麵大有話的機會,可如今,卻是連一句都不曾過。
她難得見到皇上,怎舍放棄這個機會。
然而,她又怎會想到,皇上竟狠心至此,讓她當眾出醜。
貴妃眼圈通紅,幾欲落淚,死死咬著嘴唇,大概不想被人看笑話,硬生生給忍住了。
皇後雖然表情管理的不錯,沒露出太過明顯的得意和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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