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福於是,直奔乾城宮。
這廂,無極宮內,臨夏緊緊熨貼著獨孤煜,努力壓縮自己的存在感,一麵忍受著這種肌膚之親帶來的不適感,一麵還得忍受著皇後低沉的嗚咽聲。
都了皇帝需要靜養,您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做個美少婦。
臨夏不知道皇後要哭到什麼時候,或者,她不知道皇後什麼時候才肯走。
貼著皇帝一動不動這個姿勢,實話讓人內心十分煩躁。
最主要是,她想上廁所。
肚子一陣陣的發緊,便意呼之欲出。
強行憋住的後果就是,想放屁。
便意尚且能夠忍住,可這屁意卻因為忍耐便意越來越難以壓抑。
“噗!”不輕不重一個聲響,從括約肌發出。
身體一瞬得到了放鬆,可隨之而來的,卻是自食惡果。
捂在被窩中的臨夏,被自己屁三百六十度圍攻,差點沒把自己熏死過去,隻能努力把鼻子,壓緊在獨孤煜腰上,以他的體味,挽救被荼毒的鼻子。
身側的人,腰肢肌肉似乎動了動。
被窩外,皇後終於不哭了。
雖然臨夏看不到,可想象得到,皇後在空無一人的宮殿中,聽到了自己最愛的男人的屁聲,表情是如何的尷尬,或許此刻,她正捂著鼻子也不定。
臨夏靠著獨孤煜的體味,活過了這一波。
然而……
“噗!”
要第一個屁是因為臨夏控製不住。
那第二個屁,純屬一時放鬆,意外產生。
臨夏除了把自己死死埋在皇帝側腰上,什麼也做不了。
想想昨晚上也沒吃什麼,為什麼她的屁能臭成這樣。
“皇,皇上,您這哪裏不舒服嗎?”
被窩外,皇後自言自語,語氣,尷尬不失禮貌,禮貌中透著擔心緊張。
果然是真愛,被熏的一身臭,沒就勢埋怨兩句,首先還是擔心皇帝的身體。
當然,昏睡中的皇帝不可能回答。
臨夏正被自己的臭屁熏的生無可戀,忽覺被窩上,有動靜。
先是眼睛裏放進了一絲光明,皇後在撩被子了。
接著,新鮮空氣送了進來,臭氣順著被撩開的被腳,往外竄。
皇後竟然,在幫忙散臭。
可是這被窩再往下撩點,臨夏就暴露無遺了。
臨夏往上努力看,甚至能看到皇後塗著大紅蔻丹的纖纖玉手。
隻消往下一丟丟,就摸住她的頭發了。
緊張,緊張到無法呼吸。
那隻手,繼續往下卷被子。
臨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頭發,離那隻手越來越近,忽的,緊緊熨貼著的身子,忽然側過,修長的手臂,將她緊緊攬入懷中。
皇後一驚,隨後一喜:“皇上,您醒了嗎?”
一個聲音,迷迷澄澄:“安德福,別吵,朕很困。”
臨夏篤定,這人是裝的。
皇後對於被認成安德福這件事,估計是失望的。
不過,以她對皇上的真愛,估計也默認了。
果然:“臣妾不吵,您睡吧,臣妾在這守著您。”
皇帝依舊背對著皇後,被窩裏的手壓著臨夏,睡的香沉。
隻有臨夏知道,這廝有多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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