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還是忍不住問了安德福一嘴,關於墨玉的事。
從就伺候獨孤煜啊,所以對獨孤煜肯定是一等一的忠誠。
所以所作所為,應該也都是經過了獨孤煜授意的。
明白點,透露給白素心的那個驚秘密,也是獨孤煜讓她的。
至於結果。
臨夏差點病死,對靜妃恨之入骨,知道在這宮中,不反抗就是等死的命,所以崛起,弄死了靜妃。
而這一切,看似都和獨孤煜沒有任何關係。
實則……
她不想想了,想多了,容易不開心。
對安德福擺擺手,她徑自入了殿內。
螭龍紋銅鼎之中,燃著淡淡的犀角香。
獨孤煜難得的沒在忙,而是在整理東西。
大大一些瓷器玩意兒,堆的滿桌子。
他看到臨夏,伸手招呼:“過來。”
臨夏上前:“你這是要幹嘛,清點家當,準備卷包袱跑路啊。”
無人時候,她跟他處的泰然。
獨孤煜也是放鬆自在,一尋常男子。
“今安德福清理櫃子,翻出來的一個箱子,都是我時候收藏的一些東西,以為早不知道丟哪裏去了,原來塞在了櫃子最底下,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送你幾件。”
臨夏那些玩意兒,樣子甚是精美,撥弄了幾下後,看到一杆筆,忽然愣了下。
“怎麼了,看上什麼了?”
臨夏捏了那杆一豎掌長,竹製杆子的毛筆,在掌心刷了刷:“這是你時候練字的毛筆?”
“我不記得了。”獨孤煜接了過去,看著那裂開的筆杆,捋了兩下那已經炸毛的筆頭,道,“東西果然是要人養的,上好的狼毫,紫竹的筆管,變成了這模樣,一會兒就扔了。”
“給我啊。”臨夏伸手,把那筆捏了過來,“我要。”
“你要這幹嘛,你想要毛筆,司寶庫中有頂頂好,隨你選。”
“你這人可真不解風情。”臨夏白他一眼,“我要的是毛筆嘛?我要的是這支,雖然你不記得了,但也是你用過的東西。”
她一番撩,撩的獨孤煜心裏很是受用,笑道:“那這屋子裏所有東西,明朕讓人搬去長樂宮。”
臨夏自然清楚,他開玩笑而已。
“你怎麼不,你擦過大便的廁布,也留給我。”
獨孤煜一愣,眼神無奈寵溺:“你要,我無妨給你留著。”
“你可真惡心,那個也給我。”
臨夏隨手點了個東西,一個鼻煙壺,做的甚是精美,拿回去當擺件。
還看上一個,粉雕玉琢的陶瓷娃娃,兩團紅豔豔的腮紅,大大的眼睛,黑溜溜的眼珠子,齊劉海兒衝辮兒,不出的討喜。
“到底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你時候這些玩具,隨便拿個出來,都夠噗通人家吃上一年半載了。”
臨夏掂了個掌心打的**蟆“仇富”。
獨孤煜拿過個玉撥棍,在蛤蟆背上凹凸不平處那麼一劃拉,蛤蟆中空的肚子裏,就像是裝了聲腔,發出呱呱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