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二樓。
隻見二樓上麵,拓爾汗的臉上帶著冷笑,目光注視著發言台上的張九保。
而他的旁邊,站著一個讓我格外驚訝的人。
宇文靜竟然出現在了拓爾汗的旁邊,她看到我和宇文煌之後,頓時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嘩!”
在場頓時又出現了騷亂。
張九保口中,已經駕鶴西遊的拓爾汗,活生生的再次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張九保瞠目結舌的指著麵前的拓爾汗,結結巴巴的道:“你不是……你不是已經……”
“你讓小勇,在我身上下了降頭,是吧?”
拓爾汗看著張九保,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廖勇,道:“想不到啊,想不到!駝峰會三大掌櫃,兩個聯合起來,想要弄死我這個大掌櫃!”
“是我平時對你們太好了,還是對你們太差了?!”
拓爾汗說著,臉上掛著冷冷的神色,道:“想當年,你張九保窮困潦倒,最後來投奔我,我給你吃給你喝,最後還讓你坐上了二把手的位置!現如今,你就這麼對我?若沒有我,你早在那戈壁灘,喂了狗和鷹了!是不是生活太好了,讓你忘記了我是怎麼幫你,怎麼一步步帶你起來的?!嗯?!”
他說著,怒瞪張九保。
張九保的身子頓時一顫,看著麵前的拓爾汗,咬著牙,沒有吭聲。
顯然,他還是有些畏懼拓爾汗的。
拓爾汗冷哼一聲,回頭在看廖勇,道:“小勇,這麼多年,你學了這麼多年的降頭,到頭來,用到我身上來了啊?!你是不是忘了,老子在緬北是怎麼救你了的?沒老子在,你早就被人剁吧剁吧喂狗了!老子救你回來,你卻這麼報答我?是嗎?!你的本事,就用在我身上的,是嗎?!”
“大掌櫃,我……”
廖勇看了看拓爾汗,咬了咬牙,最終沒有吭聲。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身上的降頭,是怎麼沒了的?!”
拓爾汗看著一旁的宇文靜,道:“這要多虧了鬼門掌門的女兒啊!宇文靜,鬼門大掌門宇文建次的小女兒,她的蠱術,是不是在你之上?你的身上,到現在還有她下的蠱蟲!你現在到哪兒,她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何況,你要做的事情呢?”
拓爾汗說著,隨即邁步走向發言台。
張九保此時眼神當中已經充滿了畏懼,見拓爾汗上前,連忙後退幾步。
“你們兩人,都是駝峰會的元老,駝峰會的掌櫃!我給你們的還不夠多?!你們還想要什麼,大掌櫃?!”
拓爾汗看著張九保,隨即擺了擺手,高聲道:“鬧。事的全都帶走,家法伺候!”
“是!”
一隊看著格外精神,塊頭結實的壯漢,整齊的從二樓走了下來,接著,控製住了張九保等人。
“大掌櫃的!我罪不至死!”
張九保高聲喊道:“這些年,駝峰會發展,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看在這麼些年的份上,也不能把我殺死!”
“功勞苦勞,我都在給你們記著,但你們想要造。反,這件事情,不可容忍!”
拓爾汗揮了揮手,壯漢們將幾人抓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廖勇突然動了!
他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快速的往拓爾汗的方向而去。
“父親,小心!”
忽聞然連忙去護住拓爾汗。
但就在廖勇離拓爾汗不遠的地方,他自己突然捂著肚子,趴在了地上。
整個人臉上漏出痛苦的表情,在地上不停地蜷縮著。
我看向了宇文靜,就見她的手中捏著一個小蟲子,一臉冷笑的看著廖勇。
“賊心不死!”
拓爾汗推開忽聞然,站在廖勇的麵前,奪過廖勇手中的匕首。
“兄弟,你這條命,我給的,現在,我要拿回來了!”
說著,猛然一刀下去!
“噗嗤!”
鮮血噴濺,廖勇瞪大眼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在場的眾人頓時大氣不敢出一聲,更有甚者,顫。抖的看著拓爾汗,帶著恐懼的神色。
“收拾一下,所有人員,到會議室開會!”
拓爾汗說了一聲,隨即走向我和宇文煌,又看了看宇文靜,道:“少掌門,一起到會議室吧,我有事情要宣布!”
“好!”
宇文煌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
隨即,拓爾汗邁步率先離開。
宇文靜走到了我們的麵前,我看了看她,很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在他的身邊,啥時候的事兒?”
“這你要問我哥呀!”
宇文靜調皮一笑,開口說道。
我看向了宇文煌,隻見他衝我笑了笑,道:“佛曰,不可說!”
“佛還曰,你不說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