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起來,最慘的莫過於顧柒月了,身邊的男人個個有人惦記著。
不過雪姨這個白蓮花怎麼可能任顧柒月把髒水潑到她們身上:“柒月,清雅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她和彥舟從小到大青梅竹馬,情誼深厚,怎麼到你嘴裏就變成那種關係的兩人。”
“我沒有閑功夫和你們在這裏閑聊,我是來找顧江陵的,如果你們不想告訴我就算了。”顧柒月作勢掏了掏耳朵,不以為然的道。
這時,有人走了進來,聽到後對她道:“大小姐找我什麼事?”
顧柒月轉過身眉梢微微挑起,嘴角揚了揚:“來的挺是時候的,這裏不適合說話換個地方吧。”
顧江陵抬了抬金絲眼鏡框,清雋的臉上笑著道:“好,剛好我也有一些事情想對大小姐談。”
顧可可見他們要走,咬著貝齒出聲道:“江陵哥哥你要去哪?柒月現在心情很不好,我害怕你會受到傷害。”
顧江陵冷眸淡淡的看著她,唇角的笑意不減,但是在顧可可的眼裏就是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疏離。
“大小姐不過是個柔弱的女人,她能對我這個成年男人做出什麼傷害?”
顧可可摸了摸臉上的口罩,眉心緊緊皺著:“江陵哥哥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危。”
顧柒月笑道:“你要是不放心,不如跟著一塊去唄。”
顧可可果真是沒有腦子的,她說了一句反諷刺的話,她就真的信了而且若不是雪姨攔著,她還著有可能跟著過來了。
雪姨按住顧可可的身子,水眸笑盈盈的望向顧江陵:“江陵,我在和你父親商量你和可可的事,你有什麼想法也可以提出來。”
顧柒月一副看戲的模樣看了看顧江陵企圖在他身上找出一些抵死不從的神情,隻是很失望幾乎從他的臉上沒有找到半點這種類似的表情。
他不溫不淡的看向她:“我沒有什麼想法。”
顧柒月這下是真的不理解了,摸棱兩可的看著顧江陵。
以他的精明不可能不明白雪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隻是他明明口口聲聲對她說過,大約這輩子打光棍都不會娶顧可可的豪言壯誌,這才過去多久就改變心意了?
顧可可驚喜的喜悅瞬間充斥著她的麵部神情,她一瞬不瞬的凝著他:“江陵哥哥我等你回來。”
顧江陵領著顧柒月來到醫院的天台上,陸檀在門外把守著。
他背靠在欄杆麵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對她道:“柒月,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你還真有本事知道什麼事都知道了。”顧柒月似諷刺似讚賞他的洞察力,淡淡道。
他一貫都是溫文爾雅,文質彬彬的形象,而此時的他似乎帶了些頹廢的姿態:“本來就沒準備瞞著你,而你早一點或者晚一點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呢?”
“其實你大可直接告訴我答案,但是為什麼還要通過別人再讓我知道,而且我不知道你在這件事件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顧江陵垂著頭從口袋了掏出一支香煙,銜進唇間突然意識到自己身旁還站在很討厭煙味的女人,掀起眼眸對她道:“介意抽一根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