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柏果然是薛曉白的男神,男神說的話就是命令,顧柒月癢得頭皮發麻求她,她都抿著嘴好像是包青天轉世鐵麵無私。
“柒月,你靠在我身上會好受點。”薛曉白擔憂的摸著她的嫣|紅的臉蛋。
顧柒月抬眸看她一眼,無聲的闔上眸,她真的很難受,但是又不讓她撓。
薛曉白看著神色難忍痛苦的模樣自責道:“這事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提議吃海鮮,你也不會變成這樣。”
顧柒月皺了皺眉:“不關你的事。”
真要說起來,整件事情的作俑者是季佑柏才對,他明知道她吃海鮮過敏還故意試探她,看來他們曾經有過什麼恩怨讓他懷恨在心了。
很快到了醫院,顧柒月下了車想自己走,卻還是被季佑柏強硬的抱在懷裏。
季佑柏眼眉冷靜道:“不要說話,我帶你去找醫生。”
顧柒月索性不管了,趴在他懷裏,身體上的痛苦折|磨總要轉移一下注意力的,所以她想了很多曾經和季佑柏的關係。
直到顧柒月躺在病床裏,手上輸著液,想要伸手去撓脖子,季佑柏坐在床前製止了她。
顧柒月冷冷的望著他,語氣淡淡道:“季先生,這件事我不怪你,所以你大可不必留在這裏。”
季佑柏像是在堅持什麼,眸色凝重道:“我說過我會負責。”
顧柒月輕笑:“我不需要你負責,我隻要你從這裏走出去就OK了。”
她身上真的很癢,能不能不要像看犯人一樣盯著她。
季佑柏看著她,似乎還挺認真的:“我幫你塗藥膏。”
她隨即掃了他一眼,表情未變,隻是笑容淡了幾分:“哎~季先生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你和我是什麼關係,就幫我。”
他不在意的笑,黑眸中溢出淡淡的暖意:“你覺得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呢?”
“我怎麼會知道?”顧柒月漫漫的把目光從他身上挪開,失憶醒來過後,她見過以前眾多的追求者中哪個不是和她套近乎。
他一瞬不瞬的望著她,語調頗有些桑海滄田的感覺:“柒月,這麼多年不見你變了。”
“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現在又是什麼樣子,似乎是我的自由,人都是會變的。”
他斂下眸苦笑著道:“可是我這些年過得並不好。”
她臉上仍然維持著微笑,嗓音吐詞清晰:“你過得好不好不取決我。”
季佑柏看得出來,顧柒月對他很冷淡,但是這種疏離的冷淡根本不像是刻意的,而更像陌生人之間的那種處理方式。
“說實話,我覺得我這個人還挺善變,然後可能會有點自戀。”顧柒月眼眸抬起,要不是她躺在病床上沒辦法跑,不然她真想離開這裏。
“不管過去和我是什麼關係,但我想說既然過去了就不要再追憶了,顯得太沒意思了。況且你應該知道我已經結婚了啊~”
季佑柏聽到她說到結婚兩個字,眉間緊緊攏起,他抬起湛湛的黑眸:“不會的,你從來沒說過會放棄我,是我辜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