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曉茹說的很婉轉,可大家心裏都知道,像她們這種國際航班的空姐,都經過起碼的醫護培訓,而她們都擺不平的症狀,顯然不是照顧那麼簡單了。
付曉茹又在廣播裏叫了一遍,卻依然沒有人挺身而出,看來,一灰機的全是老板,沒個大夫。
大夫沒有,愛湊熱鬧的乘客到是不少,比如沈十三就算一個,與十來個男乘客,都奔著那一堆漂亮的空姐而去。
這種客機正常飛行情況下,真的很平穩,就跟在地上似的,十來個人輕鬆走到機艙後半部位置,那些空姐,也都很禮貌的一一的詢問他們是不是醫生,得知不是,便把他們趕回去係好安全帶,還有個空姐來趕沈十三,卻被付曉茹阻止了。
在她看來,一個特工不會那麼無聊跟好奇,既然他過來,或許有兩手呢,要知道特工啥場麵都遇過,平時小傷大病啥的都靠自救呢。
“先生,你能幫幫忙嗎?”付曉茹並不知道沈十三的名字,禮貌的稱呼道。
“漏,我不是醫生!”沈十三攤了攤手。
“不是就回去,不幫忙還湊什麼熱鬧。”付曉茹本來就急,對他攤手的那種玩世不恭摸樣弄得鬼火。
“誰說一定得醫生才能救他了?”見付曉茹要把自己推回去,沈十三反倒笑起來。
“你有辦法?”付曉茹便問。
“可以試試,但我得先申明,治死了我概不負責。”沈十三說。
“小茹姐,這可不行,如果讓他亂來,出了事,我們可付不起責啊。”另一個嬌俏的空姐壓低聲音提醒。
這話到也沒說錯,如果讓醫生去救治肯定沒問題,救死救活都有個證明跟說法。而如果隨便找一個人施救,萬一出了事,比不救的責任還大。
付曉茹咬著嘴皮,她自然更清楚這點,弄不好,就要砸掉飯碗,還要被推上責任賠大錢。
“你們再不下決定,那客人就要抽筋吐白沫了。”沈十三提醒道。
“好,我讓你上,但你要是救不好,我跟你沒完。”付曉茹拽著沈十三,拖過去。
看來,曉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當然,主要是沈十三是綠色通道過來的,給她一種信任感。
沈十三早就運用了龍紋戒指,借神醫附體看清了那人的症狀,並不是什麼大病,卻也不是這些隻懂得皮毛醫護技術的空姐能擺平。
在付曉茹跟其她空姐揣測不安的神眼下,上前兩步,先摁住那位乘客的手腕……此人男性,估摸40多近50歲,已陷入半昏厥狀態。
“你們讓一讓,別圍死了。”自己著手診斷時,幾個空姐的漂亮臉蛋都湊過來,讓沈十三皺眉,小茹湊過來就可以了嘛,都圍過來搞的大家透不過氣,是症者透不過氣。
幾個空姐白了他一眼,退後兩步,剩下小茹以養眼的蹲姿留在他身邊。
沈十三問:“有沒有銀針?”
“銀針?”付曉茹睜大眼睛。
沈十三也解釋不清,這位乘客可能太有錢了,怕死的很,所以,飛機剛才的晃蕩把他嚇壞了,再加上他身體的本錢不咋地,引發了一連串不良症狀,如今用一句話解釋,那就是氣血受阻,呼吸不了,非藥物什麼救不了。
他正問著小茹,那位症者真的開始抽筋,手腳背根根青筋都鼓起來,緊接著,身體開始痙攣,一副要吐白沫的樣子。
“銀針啊!”沈十三重重的催一聲。
小茹被他吼的更急,沒銀針啊,上哪給你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