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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裏,員工都不叫她名字,直接喊她總裁夫人,這另夏玫思倍感光榮。冠著這個稱呼,在集團裏可沒人敢得罪她,之前還有一些小姑娘對季明澤抱有幻想,現在都乖乖的收斂了。
雖然這兩天她在上海,但是夏暖那邊的動靜她一直關注著,據說她那個母親已經醒了,真沒想到睡了幾年的植物人還能治好。
把這個消息告訴蘇曼文時,蘇曼文也是嚇了一跳,母女倆決定去醫院一探究竟。
她們來醫院時,剛好夏暖不在。陸訪琴坐在床上看書,她出身書香門弟,後來家族落沒了,但她從小愛看書,這個習慣保持到至今,而這也成為她打發時間唯一可做的事了。
蘇曼文穿得雍容華貴,一頭波浪卷發盤起,踏著高跟鞋緩緩而來,在從前的情敵麵前,自然不能輸了陣勢。夏玫思則跟在她邊上,兩母女氣勢洶洶。
“喲,還真是醒過來了呀,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跟你敘敘舊了呢。”蘇曼文一腳踏入病房,便陰聲怪氣地開口。
陸訪琴看到蘇曼文,整個人都警惕起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還未等她做出回應,蘇曼文便坐在了病床旁邊的椅子上,一臉得意地看著陸訪琴。
陸訪琴現在雖然還下不了地,但手可以活動了,說話也能說得順暢。
她拿起手機,想撥夏暖的電話,誰料到蘇曼文一手搶了去。
笑著:“怎麼,想叫人啊,你就這麼怕我嗎?”蘇曼文說完哈哈大笑,一臉居高臨下的看著陸訪琴。
陸訪琴氣得臉色發紅,從嘴裏幽幽吐出幾個字:“滾,我不想看見你。”
“別生氣,氣壞了身體多不好,你這剛剛醒來,別又氣暈了過去。”蘇曼文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又輕聲搖頭歎氣。
陸訪琴看到蘇曼文脖子上戴的那個顆綠色玉墜,這是當年她剛嫁入夏家時,婆婆親手交給她的。這個隻傳給媳婦,會一代一代地傳下去,到了她這一代已經是第三代了。
直到後麵與夏培江離了婚,她要還給夏培江,可夏培江說送給她的東西就是她的了,所以她便留了下來。
蘇曼文察覺陸訪琴的眼神,得意一笑,曼聲道:“這個玉墜呀,是夏家傳給兒媳婦的,現在在我這兒總算是物歸原主了。”
陸訪琴從那顆玉墜上別開眼,任何與夏家有關的東西,她一點都不稀罕。如果蘇曼文妄想拿這個墜子來打擊她,那未免也太失算了。
“你喜歡就好,這東西我不稀罕。我們陸家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陸訪琴輕蔑一笑。
蘇曼文臉上的表情都變了,陸訪琴這是拐著彎說她出身不高,小門小戶出來的。但她轉瞬又堆滿了笑容,“我今天過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找你敘敘舊,看你日子過得這麼苦,將來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畢竟你也曾經是培江的女人,他就算不幫你,我也過意不去。”
說完輕聲歎氣,一副惋惜的模樣,這戲做得真夠足的。
“我的事不用你們管,不用貓哭耗子假慈悲的。”陸訪琴看她惺惺作態的模樣實在是覺得惡心至極。
“琴姨,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如果不是我,你們哪有錢看病啊,這錢,都是我們明澤出的。”夏玫思柔媚地笑著,眼底有一絲嘲諷之意。
聽到季明澤的名字,陸訪琴神色一變。暖暖明明說她已經跟季明澤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