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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本就不正常。
但是，他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冷著臉說道：“你說他們兩個人勾結起來，暗渡陳倉，有什麼證據？”
如果拿不出實錘，就這麼隨便說說而已，那就是耍流氓。
其實樊敏也沒有證據，但是，就算沒有證據，這事她心裏是十拿九穩的，她創造證據也要上。
樊敏微微一笑，連忙把手裏的文件袋拿了過去。
裏麵有幾張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跟男人十指相扣，戴著深色的帽子和口罩，就跟害怕被偷拍的明星一樣。雖然兩個人的臉都看不太清楚，但是依稀還是可以辨認出來，是項容錚和沈鷗。
還有他們兩個人一起吃飯的照片，項容錚低著頭，沈鷗側著臉，在餐廳不夠明亮的燈光下，有曖昧的光影。沈鷗似乎是在笑，神情輕鬆而溫柔，看不到項容錚的表情。
吃飯的照片還有一張，又是在另外的場景下了，沈鷗拿筷子夾著什麼東西，似乎是打算送到項容錚嘴邊去喂食。
後麵還有，是兩個人去公園還是什麼地方遊玩的照片，很模糊，照片幾乎都虛了，一看就像是偷拍的照片。
照片的場景有好幾個，有些甚至難以看出確實就是沈鷗和項容錚。但是有前麵的幾張照片做鋪墊，看起來也確實就像是那麼回事，於是看起來也就更有可信度了。
這些照片現在展示在了宋臣的麵前。
宋臣看得滿臉鐵青。
他拿著照片端詳了片刻以後，把照片全部都甩在了茶幾上，鼻子裏“哼”了一聲，“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霍士誠剛要說話，樊敏抿嘴一笑，“我們能想要什麼啊，不過是看在宋總辛苦，所以過來幫您一把而已。”
她說完，盈盈一笑，“我說的都是真的，宋總，我一直都覺得您是個特別有本事的人，我最佩服的人，其實就是您了。我就知道，這樣的事，您是不可能忍氣吞聲，由著項容錚和沈鷗兩個人狼狽為奸的！”
她故意說反話，激宋臣生氣，好讓他答應要對付沈鷗。
這事如果成了，他們兩個人已經借宋臣之手，借刀殺人。
而如果不成，沈鷗的日子，估計也不會好過。
反正對於她來說，都不損失什麼。
而且，等兩邊鷸蚌相爭的時候，他們還正好可以觀望一下，順手撿一點好處。
起碼，他們也可以找一個可以依附的人。
但宋臣這樣的老油條，怎麼可能被樊敏給耍了？
他兩條濃眉一挑，輕嗤了一聲，“你也不用在我麵前搞什麼激將法，我告訴你，不好使。你明說吧，你到底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莫名其妙要對你好的人，也沒可能出現這樣的人，費那麼大的周折，不惜得罪人來幫你。
如果真有，那必定也靠不住。
唯有利益合作，才是最穩固而長久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