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容錚點頭,“我去想辦法。”
想要聯係到那位德國的婦產科專家霍夫曼太太,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當初項容錚對於她也隻是耳聞,還是因為自己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他的一位非常有聲望的導師,他妻子在生育上遇到了點麻煩,於是聯係到了這位霍夫曼太太,順利解決了問題。
項容錚自己也是在後來,才聽說原來那位霍夫曼太太,和他的導師是校友,看在老相識的份上,才同意千裏迢迢飛過來幫忙的,她在國際上都非常有名。
他和霍夫曼太太其實從無交集,也是在聽說了自己導師的事,才知道這個人的。
而回國以後的這幾年來,跟自己從前的導師聯係也不多。
為了沈鷗的事,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少不得重新聯絡了自己當初的導師,求助於他,輾轉請他介紹一下霍夫曼太太。
從導師的口中,項容錚才知道,那位霍夫曼太太,現在剛好在休假,她現在跟她的丈夫霍夫曼先生一起在加拿大度假,不在德國。
項容錚沒有辦法,隻得向導師誇張了一下事實,希望請他幫忙,把霍夫曼太太邀請過來,並答應請她和她先生遊中,國,作為答謝。
這樣費了許多周折,又托上了不少的人情,導師終於算是幫他辦妥了這件事,成功地說服霍夫曼夫妻兩個,離開多倫多,準備搭乘次日的飛機過來一趟。
這件事上項容錚格外的上心,因為在酈城,他辦事一向容易,要麼賣人情,要麼就談交易,從來沒有需要費這麼大周折的事。
機票也是項容錚自己想辦法給訂的,為了求一個跟自己毫無利益瓜葛的人,他費了很大的力氣。
項容錚一直在注意著時差,一直等到了飛機將要起飛的時候,他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然而,他這一口氣都還沒有鬆完,電話已經撥過來了,對方操著一口帶一點口音的英文,語氣有些氣急敗壞,“你們這些人,到底給我太太惹了多大的麻煩!”
項容錚愣了一下,心裏湧起一點不太好的預感,但還是禮貌地問道:“請問您是……”
“我是霍夫曼!”
哦,是那位婦產科專家的老公,他們兩口子這時候正在度假,好好的假期已經被他給打攪了,好在他自己做了很多的補償,答應負責他們遊中,國的所有費用。
項容錚連忙問道:“那請問你太太到底怎麼了,你不要急,慢慢說……”
霍夫曼先生顯然已經急得語無倫次了,他結結巴巴的說了半天,項容錚才聽明白,原來是他們夫妻兩個人,本來正在收拾行李,準備出發前往機場的。
中途他太太忽然說口渴了,想去買一杯飲料。
當時霍夫曼先生正忙著把幾個大箱子裝上車,想著賣飲料的地方離得很近,大概走路隻需要十幾分鍾的路程,又是大白天的,所以他也就沒有放在心上,讓太太一個人去買飲料了。
哪知道太太一去就是很久,霍夫曼先生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打包裝好了車,忽然想起來,太太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