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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南聽他這麼說，急急忙忙地解釋道：“項總，你聽我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過去好幾年了，我現在是為項總打工，自然所有的事，都是聽從項總的吩咐，我……”
項容錚在禹城的那麼長時間，都沒怎麼跟他具體交代過工作，對付宋家的事，他也是從公司裏其他人的閑言碎語裏，還有報紙上麵看到的。
作為項容錚手下的第一秘書，老板做了什麼事，都沒有跟他說過。
項容錚是如何逼著項三元刺傷了宋曜，又逼著鍾玉萍去死，逼著宋臣走上了絕路，讓宋家家破人亡，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結束了以後，他才知道的。
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是公司最後一個知道這些事的了。
項容錚語氣淡淡的，“薑南，你一直都是我身邊的人，如果不是出於信任，我也不會讓你一直在公司裏，跟在我身邊做。但是，我有我的安排，事情自然都應該有所分工，我心裏有數。”
薑南隻得閉了嘴。
其實他還很想解釋一下的，他和宋心妍之前，過去的情分早就已經盡了，他沒有再為宋心妍說話，當項容錚問起來的時候，他第一個想到宋心妍，真的隻是因為他記得這件事而已……
但是，項容錚沒有給他說這麼多話的機會。
薑南隻得把電話給掛了。
他掛了電話以後，項容錚又打了電話給另外一個下屬，“陶子啊，我有事要交代你。”
這個陶子跟著項容錚也已經有些年頭了，他職位掛的是酈乾的一個保安而已，但是平時，他很少到公司去上班，他的考勤也不在公司安保部門的考核範圍內，都是由人力資源部直接送到項容錚辦公室去的。
大部分時候，他是在給項容錚開車，或者就在項家候著，隨時聽命，他平時主要負責項容錚的私事。
這段時間，因為沈鷗的特殊情況，陶子在項家的時間更多一點。
陶子連忙答應了，“項總，您說。”
“想辦法，監聽宋心妍的電話，並且把過去的一個月裏，跟她聯係過的，國內的所有號碼，都給我查一查。查到什麼結果的話，直接來跟我一個人彙報就可以了。”
陶子一聽，就知道事關重大，連忙答應著去了。
老板這麼說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這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薑南他們。
作為下屬，他早就知道項容錚這樣的規矩。幾個下屬之間，不能相互閑聊自己的工作，在非直接協同合作的情況下，他們也不能跟別人去說自己做了什麼事。
為了讓每個人都比較可靠，把項家給打造成鐵桶一塊，他們都知道這個規矩，就是一起為項家工作的人，坐在一起的時候不能談工作上的東西。
陶子在這方麵很有天賦，他隻過了兩個小時，就已經過來跟項容錚複命了，“項總，我已經查完了。”
“那結果呢？”
陶子遲疑了一下，“從宋心妍的通話記錄來看，看不出什麼特殊的問題來，她和國內幾乎沒有什麼聯係，唯一的一次聯係應該是打給了範昱興，那是她的律師，估計是在經濟或者一些遺留問題上，有一些事情還需要交割。”
項容錚愣了一下，“那你意思是，她沒問題？”
“不，有問題，問題很大，她的電話記錄未免太幹淨了一點！”
“那你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