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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都是刀疤,密密麻麻的數不清有多少刀,特別長的刀口經過縫合,就像是一隻醜陋的蜈蚣。
這些傷疤很恐怖,雖然不致命,但是傷口一起流血,也足以致死。
張東來低沉的說道:“我能活下來,和我身上穿的牛仔服有關。那件血衣我還留著。”
按照他的說法,畢竟是小區門口,時間又不是很晚,凶手行凶之後,迅速離開現場。他又被發現的及時,這才保住一條小命。
“你有沒有看到凶手的長相,或者麵部特征?”我問道。
張東來很痛苦的說道:“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什麼都沒看到。現在回想起來,他似乎帶了一個麵具,上麵都是血,被血染成了紅色。我的血,我女朋友的血。他就像魔鬼一樣,把我女朋友當成正在屠宰的牲畜,一刀又一刀的割著……”
話還沒說完,張東來就崩潰了,臉上都是淚水,口罩都濕了。
張東來摘下口罩,漏出一張特別恐怖的臉。竟然連臉上都有刀疤,其中最恐怖的一道,從嘴角一直延伸到耳朵前。
盡管已經縫合了,還是很可怕。
我和武琳對視一眼,他太在意這件事了,每天都想這件事,想的太用力了,加入了一些想象的東西,現實和想象結合在一起,他已經分不開了。
到底有沒有麵具,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武琳問道:“那身高呢,大概多高?”
“一米七五到一米八零之間。”張東來給了我一個非常準確的數值。
我說道:“這麼準確,怎麼得出來的?”
張東來用手比劃著說道:“他和我身高差不多,一對比就知道了。”
這個數據很準確,我記錄下來。
武琳問道:“還有什麼,能幫助我們找到凶手?”
張東來有些狐疑的看著我們,半晌才說道:“我可以信任你們嗎?”
“當然!”武琳說道:“如果我們不值得信任,就不會找到你。”
張東來想了想說道:“我不夠強大,我保護不了她。但是我和凶手交手的時候,我摸到了他腰間有一個硬物,是槍!”
“你確定?”武琳的聲調高了三分。
十年前有槍,又戴在腰間,身份不言而喻。
“我非常確定,可以用我的命做擔保。”張東來吼出這句話。
我問道:“這話你還和誰說過?”
“和一名問話的刑警說過,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被莫名其妙的保護起來,還換了一個身份,我並不叫張東來。”
“你不要說了!”我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假名也是一種保護,說出來可能會牽扯到他的親人。
武琳問道:“錄口供的刑警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但是我聽到有人喊他波哥!”
“你確定是波哥,沒聽錯?”我大聲問道。
“錯不了,我每天都在琢磨這些事,就是波哥。怎麼了?”張東來覺得我們反映有些過度。
我說道:“波哥現在是我們的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