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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看。”劉楊將手機遞了過去，“薑然又開直播了。”
“幣站，真有那麼多喜歡京劇的？”餘未悔看著上麵的刷屏，有些狐疑，“不是那裏都是年輕人麼？”
“他們都是衝著薑然去的，年輕，有實力，再加上國粹，顏值還高，活該他大火。”劉楊笑著道，“來倒是也令人羨慕啊。”
餘未悔笑了笑，看著屏幕之中，薑然那個哭笑不得的臉龐，“，他什麼，你打賞了？你給他打賞了多少？這粉絲值我也看不懂啊。”
“八萬。”劉楊笑著道。
“人民幣？”
“人民幣。”
“嗬嗬嗬嗬嗬”餘未悔臉色有些發僵，“不愧是京州市頂級的富二代，八萬，隨手就扔了，就為了看他一個表情？”
“餘叔叔，這您就不懂了，看直播，刷了那麼多的錢和禮物，就為了主播能夠翻你牌子，就像是皇宮裏的帝王一樣，寵幸你一刻半刻，你就滿足了。”劉楊砸了咂舌道。“所以，這些啊，不虧。”
“我還是理解不了。”餘未悔將手機遞了過來。
“哎哎，沒完呢，我還沒，柳寒大師更瘋狂，直接砸了十萬，到了榜首了。”劉楊笑著道，將手機又是推了過去。
“這老子，怎麼可能？”餘未悔沒有看手機，隻是看著劉楊的神色，“他拿錢當的比命還重要，怎麼可能出來打賞一個後輩，還是直播，這絕對不可能。”
盡管他著不可能，但是聲音卻是越來越弱，因為，他在劉楊的臉上，完全是找不到一絲開玩笑的痕跡，倒是有些莫名的笑意，看的餘未悔一陣的皺眉。
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榜首。
隻有柳寒兩個字，便是代表了一切。
跟他打交道一輩子的餘未悔知道，柳寒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用柳寒這個名字來做ID的，哪怕是不得已的時候，已經有人注冊了，也要跟公司交涉，讓人改了。
這個柳寒，可能就是真的柳寒了。
緊接著，他又是點進去了柳寒的主頁，清一色收藏的都是薑然在幣站發布的幾個視頻和錄屏，偶爾有幾個不是薑然的，都是京劇院的另一位女院長李素素的唱段了。
餘未悔看了會兒，沉默了一會兒，沒錯了，是柳寒本寒了。
再向著下方看去，是一個叫風無聲的。
華夏的民樂大師？
將民樂推到另一個高峰的大師？
他怎麼也喜歡上戲曲了，戲曲跟民樂，根本不是一個平麵上的藝術好吧，這其中的區別就像是《蘇三起解》和《茉莉花》，《信遊》的區別。
“風無聲為啥花這麼多錢？”餘未悔看了一眼劉楊疑惑的問道。
劉楊聳了聳肩，“不知道，可能是真的喜歡吧。”
餘未悔看了看柳寒，又再次的翻了翻柳寒主頁，他自動忽略了薑然的幾個錄屏，最為醒目也是最為紮眼的，就是一段李素素的經典唱段，《白蛇傳》。
沉默了一陣，臉色鄭重，看向劉楊。
“這卡裏有二十萬，你把ID改成餘未悔，把柳寒給我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