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戾,劉烔,好久不見啊!”
不等馮戾開口,董迦竟是直接點明,這是讓馮戾都有種是不是自己該喝個腦白金補補腦子了的感受,怎麼就能劉烔和董迦都或多或少能想起原來的記憶,自己就像生下來就三歲多一樣,前麵的記憶一點印象都沒有。
“好巧啊,董迦,沒想到這麼多年了,咱們還能再見麵。”
劉烔和董迦互相看了眼對方,董迦看了眼馮戾,突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眶都紅了,眼淚就在眼眶裏邊打轉,就差沒掉下來了。
“董迦,你哭什麼,不是說好了,咱們隻是多年未見的好友,見了麵,一起去吃個飯,敘敘舊,把之前的都給補回來。”
看著董迦突然就哭了,劉烔是一臉懵逼,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是幫董迦擦眼淚,輕聲安慰。
“哎,當年我也是你們的一員啊,可是卻出了那檔子事,不得不搬家,讓我們到現在才再次見麵。”
說到這裏,董迦停頓了一下,抽泣的聲音也小了下來。
“出了什麼事?是因為我們嗎?”
“不是,是因為我,是我對不起你們,當年我也是因為那件事,才離開的你們,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找你們,可是卻始終都沒有消息,直到前段時間我偶然聽到你們在人維院的事跡,我才確定,你們來到了蒂姆學院,我正打算去找你們的時候,卻......”
說到這裏,董迦又是一陣沉默,抽泣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讓馮戾和劉烔也是一臉的疑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是馮戾和劉烔作為兄弟,又怎能不幫他分擔一些。
馮戾也是問道,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讓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年,變成了現在這樣,但是他們作為兄弟,又怎能看著兄弟就這樣哭下去。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出了什麼事?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
馮戾也是緊張的看著董迦,生怕他說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當年我父親做了一件極其無恥的事,被人發現後,導致我們必須搬家躲避追殺,這一躲,就躲到了現在。”
至於是什麼事兒,你們就別問了,我也不想說。”
“我當時也是因為這件事和我父親徹底決裂,一路流浪,直到我到達年齡升維的時候進入蒂姆學院後生活才安定下來。”
“你們也知道,蒂姆學院嚴禁私自亂竄學院,所以即使聽到你們在人維院的消息,我也沒辦法去找你們,而且我也不敢出學院,怕一旦出去就被那些仇人發現了。”
“這些年我一直呆在蒂姆學院,有學院的保護,他們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現在你們終於升入地維院了,我們可以一起修煉了。”
說到這兒,董迦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舒暢起來。
“董迦,其實......”
“是董叔叫我來給他傳個話,他說當年的事是他錯了,希望你原諒。”
馮戾有點無奈地說道。
雖然可能引起董迦的不滿和傷害,但馮戾還是決定如實道來。
“馮戾,你不要和我說他了,你知道他當年做了什麼嗎?他想對你的......”
說到這兒,董迦瞬間想起了什麼,馬上閉了嘴。
“總之,你們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他了,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董迦頓了頓,說道。
馮戾雖然聽到了董迦好像說出來什麼不得了的事,但眼下董迦並不想再談論此事了,馮戾也隻能作罷,等以後有機會再問。
“董迦,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談論這件事了。”
馮戾和劉烔安慰道。
“劉烔,那個喀納斯賽你了解多少?”
“聽陳老師說的意思好像還挺重要的!”
“喀納斯賽是我們蒂姆學院和其他院校一年一度的比試,這個比賽就是為了檢驗各大院校學生的實力如何,用以再針對性地教授學生。”
“而這個賽事其實也是為了獎勵那些天賦極佳的維士來舉辦的,人維院一直到阿修羅院的前幾甲的獎勵都是可以幫助突破到地維境界或者維醒境界的。”
“不過,其實不用比結果也毋庸置疑,這麼多年來喀納斯賽的冠軍得主基本上一直是我們蒂姆學院。”
“不過你們基本上就不用想了。”
“各大學院的地維後期強者無數,你們剛剛突破到地維初期,與這個賽事基本無緣了。”
“而且......”
“而且什麼?”
聽到董迦停頓,馮戾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