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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他輕聲應道。
再度啃上他的唇,我的雙手也在不知不覺中,不安分地探進他的衣服內,在他結實的胸膛前不住地肆意騷擾。
邪惡的壞東西,身材幹嗎沒事練得這麼好,比以前更能引誘少婦犯罪,上次在望連山時就讓我垂涎了好久。可惡的家夥,居然忍心讓我苦苦地等了這麼久。我壞心地報複地在他兩個已經堅挺的乳頭上各自輕捏了一把。
他倒吸一口氣,誘惑人的喘息聲清晰地傳來,以及在我指下被挑逗得愈來愈燙的肌膚,倒像是他中了媚藥。
他開始熱烈地反攻了。
我想起我體內還有黑寡婦之毒,頓時緊張了起來,終於找了個能開口的機會,道:“上官,我們不能,我體內……”
“噓,三個月,熬過三個月就行了……”他含著我的耳垂,以舌頭輕挑。
“我不要……你冒險……”那冰火兩重天的藥力真的被我撐過去了,但現在是我自己開始心猿意馬了。
“噓,我不要做和尚……”
“上官……”我嗔道。
“噓,這事早晚都要解決。之前我沒有這麼做,是不想逼你做你不願做的事,每晚抱著你,你可知我要受多大的折磨?相信我,沒事的。”
他改攻我頸窩,暈,好癢,原來我這裏很敏感。
“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噓,我們換個地方……”
“……”我的小小猶豫之聲最後消失在兩唇相貼之時。
當知道他是尋,也是夜尋歡的時候,我心底豎起的那道“堅不可摧的貞節牌坊”,轟的一聲,瞬間被推倒了,這真是讓人有點哭笑不得。
失而複得的尋比以前熱情了太多,從他被我叫做夜尋歡的時候,就向我展示了他重生後的無敵八爪功。
在他的百般誘引之下,我們又換了地方。
不知是他早有預謀,早就知道這竹林有個廢棄的竹屋,還是就這麼湊巧,這個廢棄的竹屋讓異常“饑渴”的我們這麼“走運”地碰上了,這竹屋成了我們倆二次在外偷情的又一場地。
“這是什麼?”他手中正握著從我衣內掉落的白虎石。
“好東西。”我道。
“等等,這石頭怎麼這麼眼熟?”他輕皺一下眉,想了一會兒,便從衣服裏摸出了五年前送我的那根簪子,舉在我麵前,“你看這是什麼?像不像?”
我定睛一看,原來那簪子裏一直嵌著的怪異石頭竟然和白虎石差不多。加上我後來送給笑笑佩戴的朱雀石,我不就有三塊了?天哪!我這個跨時空的無敵超級大衰神,什麼時候開始轉運了?這天下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一下子竟被我占了四分之三,隻要找到最後一塊,其中的奧妙就能得知了。
四石相交,乾坤扭轉,一統天下。
說不準這四塊石頭湊到一起,就是一份藏寶圖,看看那些武俠小說裏,不是爭武林絕學,就是爭藏寶圖。而能讓人一統天下的,無非就是曠世寶藏。
我興奮地對著尋叫了起來:“這個是白虎石,我還有一塊朱雀石,不過在笑笑那,而這個是你送我的,那麼這塊不是青龍就是玄武了?”
我在他眼前晃了晃白虎石,期待他的答案。
“想不起來。”他弱弱地搖了搖頭,眼底閃過一抹異彩,緊貼著我道,“洛,過會兒再看這兩塊石頭,眼前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更重要的事?什麼事還能比發現寶藏更重要?
我挑了挑眉,剛把視線從兩塊石頭上移到他的臉上,唇就被封了。
哼哼!原來這就是更重要的事……
在我們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後,他瞧見我胸前兩個深深的牙齒印,立即暴跳起來,“是他咬的?胳膊被什麼東西給傷的?繩子?”
心疼,憐惜,氣憤,抓狂,這是我在他臉上能夠讀出的信息。
我嚷著:“還不都怪你,你早點跟我坦白,我至於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嗎?你跟霍采花兩個人,笨得跟豬一樣,找我這麼個大活人竟要找兩天,你們蝶宮不是號稱天下第一宮嗎?不是很牛的嗎?假如今日你再不出現,以後想見我,就可以直接去百花堂翻我牌子了……”他不提還好,一提我就氣得渾身發抖。
該死的花清琳,居然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我這次真的可以與閻羅王零距離接觸了,上次沒成功會麵,這次鐵定成。
他以食指輕點住我的唇,對我搖頭,不許我再亂說下去。
“洛,對不起……”他痛心地輕聲道。
他的唇貼上我的傷口,一一輕吻。
其實我早就不痛了,感謝那驚人的愈合能力。
我這個人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之前氣得恨不得掐死他,現在喜得恨不得吃了他……
我這輩子真是栽在他手上了,什麼我體內還有黑寡婦之毒,早在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時,一概拋至九霄雲外……
我也不想做尼姑,這到嘴的“肥肉”豈有不食之理,何況是如此秀色可餐的一塊“肥肉”,豈能放過?這幹柴與烈火碰到一起,必燃無疑,第一個慘遭毒手的便是那張竹床,下場便是五馬分屍……
尋告訴我那日墜崖時,比較幸運,被樹擋住,掉在半山腰上的一個洞口處,被他的師傅無意中“撿”到,順勢“撿”回了蝶宮。他太出色,很快便做了蝶宮的夜使。
可能是摔下山時撞到頭,所以以前的事一概不記得,也是在遇見我之後,曾經的記憶才斷斷續續地浮現在腦海中。
本來我們兩人還想聊一些兩人分開那五年的事,卻發現要講的事太多,不知從哪兒開始講起,所以商定以後一天說一件事,說上半輩子。
“上官,你說你墜崖後失憶,如今也隻是想起了一點點以前的事,那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們倆……關係的?客棧?”我比畫了下,對著正在幫我傷口上藥的尋問道。
“是你房裏的那幅畫,我還不至於連自己都不認識。不過,知道你是我內子,”他偷吻了一下我,“是你親口告訴我的,著實有些意外。所以之後我這外子是當仁不讓。”
我的天!臉皮真是夠厚。
我又回咬了他一口,嗔道:“你真的很過分,那麼早就知道了,為何不肯告訴我?”
他的雙眸在不停地閃爍,往他處瞟了瞟,然後又回到我的臉上,道:“不想回到過去,以前的記憶不複存在,何必勉強自己去回憶,不如把握眼前。怎奈我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用,偏偏你是個死心眼不開竅的傻瓜。”
“說什麼呢?我是傻瓜,你是什麼?傻瓜相公?”我笑道,學他以前,彈了一下他的腦門。
他又來賣乖了,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時不時地偷吻我。
“嘖嘖嘖,你的性子真是變得豪放了許多,豪放男,你跟誰學的?”我挑了挑眉,開始行使我這個內子的權利,在他結實的胸膛前又留下幾道我獨有的印記。
“一個煩你煩到讓你連想到他都會發狂的人,到了蝶宮你就知道了。”他神神秘秘地道。
又不說,這點真是一點都沒變。
“女人?”我眯了眯眼。
“錯,男人,一個就像你口中經常說的,有點變態的老男人。”說到這個老男人,他漂亮的眼眸中堆滿了笑意。
“喜歡摸麻將的那個?”我拍了下手道。
他微笑著點了點頭,又往我身上蹭過來。
我的心陡然一涼,滴汗,但願他這位師傅是個“正常人”,不然怎麼能調教出現在的他?
“對了,想起來了,我被關在百花堂暗房的時候,看到你和霍采花在那間屋裏,也聽到你們說的話。霍采花說什麼你把穀內穀外的女人都收拾得服服帖帖,說,這五年裏,你趁我不在的時候,除了那個女人,你還勾搭了幾個?”
“我說了那麼多,你就聽到這一句?”他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怎麼可能就隻聽到這一句,那句“今生今世,我的妻子隻會是她一人,其他女人什麼都不是”讓我痛哭了很久。當時,我隻是以為那是夜尋歡對我的表白,再也沒想到,還有更深一層的含義。
我真是個傻瓜,誰能保證人的性子一生一世都不變,我不就變了嗎?從以為失去他的那一刻起,就變得頹廢消沉。對食物的偏好,也有可能隨時間的推移、環境的變化有所改變。字體不一樣,也可以是練出來的,再說,我幾年前的字和現在的相比,初看也會認為是兩個人寫的。
一樣的聲音,一樣的氣息,一樣的吻,還有一些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細微之處,我怎麼就分不出呢?怎麼這麼白癡就沒注意到呢?
我又一邊蹂躪著他,一邊含含糊糊地罵著,“哼!可惡的家夥,還是那麼惡劣,除去那五年不說,又害我傷心了那麼久。可惡的家夥,什麼失去記憶,還不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把我當老鼠一樣耍著玩?可惡的家夥,說什麼那三八女人來者不善,不想我受到傷害,還不是拿著烙上我洛寶印記的雙手去抱那個三八,還用屬於我的唇去給她喂酒?我叫你為我守身如玉的,你全當耳旁風了嗎?可惡,咬死你!”
“唔……痛……我哪有,明明是你看錯了。天那麼黑,你又站那麼遠,看錯了,其實我是拿簪子抵著她的脖子……”他輕舔了幾下已被我啃咬到紅腫的唇抗議著。
真的隻是拿簪子抵著那女人?得知真相,我心中萬分雀躍。
“好啊,你明知道我站著暗處,還……等等,簪子?我的簪子?可是五年前你送我的那支?”見他點了點頭,我嚷道,“給我,我要拿最烈的酒去消毒。”
邪惡的壞東西,明知道我躲在暗處,還讓我看到那曖昧的一幕,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