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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心事重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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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現在不是來度假的,更不是來欣賞風景的。

這迷蝶穀愈入愈奇,無論我們娘仨怎麼走,終會回到與霍無影分手的起點,不知不覺中,我的額頭開始微微滲汗。

該死的!那隻死狐狸,要是早告訴我,我就在路上買些五行八卦的書帶著了。

“老媽,我忘了跟你說個事,霍叔叔畫給方起的地圖,我有背下來。”開心這句話,對我來說好比是久旱逢甘霖。

“啊,你個臭小子,怎麼不早說?”我給了開心一記栗暴。

過目不忘這門技術,不知在這裏算不算是特異功能,開心對所有隻要見過一麵的東西都可以過目不忘。幸好開心將筆紙也都帶在身上。未幾,臭小子就畫好了地圖,每處有什麼標記,需要注意的地方,都標得很清楚。

啊!這個臭小子真是很有一套啊。

根據開心所繪的地圖,我們又走了一段路程,之前我們一直繞不出去的地方隻是進入蝶穀的第一個小岔口。才第一個我們就被迷成這樣,如果沒有這份地圖,我想我們再走三天三夜也走不出去。

望著眼前出現的三岔路口,依地圖的指示,我們應走右邊的道。

多番確認之後,收了地圖我便牽起小追憶的手,往那右道走去,開心緊隨身後。但將軍卻蹲在那寸步不移,一味地對著中間那條道狂吠。

難道地圖有誤?

剛想把地圖打開來再仔細研究一番,突聞一陣悅耳的簫聲傳來。眨眼之間,三個高大的紫色身影便飛身立於我的身前,又是三個戴麵具的家夥。三人的發色都異常怪異,最左邊的那個稍胖的男人發色差不多全變成銀色,隻有額前幾縷發絲還有些黑。中間執簫的人發色似乎剛剛轉白,黑白相間,黑發居多。最右邊的人也是半白半黑,似乎白的要多些。

若不是氣氛不對,我想我可能會笑出來,這三人的發型真像是參加某屆CCTV發型設計電視大賽。

看他們這架勢似乎很想滅我口,這就是霍無影所說的自求多福嗎?

我將追憶和開心護在身後,同時輕撫了幾下進入備戰狀態的將軍。

“不論你是何人,請回吧,這裏不歡迎你。”執簫的人冷淡道。

這個家夥的聲音我記得,那支簫我更記得,上次在竹林就是他點我的穴。沒想到短短十幾日他的頭發顏色變了。

這幾個白癡,隻會像向日葵一樣,為了履行對名字的承諾,太陽在哪裏便跟隨著往哪裏,是迫於無奈還是盲從,隻有他們心中最清楚。從來就沒有為尋想過,他究竟想不想要得到那個位置。既然今日來到這裏了,我也不怕得罪他們了,他們要是真傷了我,傳出去,也隻會失了他們蝶宮的麵子。

我長籲一口氣,咬了咬唇,冷笑一聲,譏諷道:“不用你教我,見到他,就算你磕頭燒香求本小姐留下來免費參觀,還要看本小姐的心情是否很爽。”心中補一句,要走我當然會拉著尋和我一起走。

“啊,你個丫頭片子,從來沒人敢在我們蝶宮的地盤如此撒野。”左邊的胖子啐了一口唾沫,凶神惡煞地道,“能站在這裏的向來隻有三種人,活人、死人,還有我們蝶宮的人。”

“切!那我也告訴你,我辦事素來隻用三種方法,對的方法,錯的方法和我的方法。”我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你!”胖子頂著那張麵具,聽口氣像是被我氣得發抖了。

“老土,你廢話真多。”右邊的那個男子斥責了那胖子一句,便對我道,“既然你執意要見他,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先過我們這關。司神劍法,我木蝶今日倒要領教領教。”

說完,他便將他手中的劍向我拋來,我本不想接的,任那劍掉在地上,結果開心那個臭小子幫我接了劍。我又不是劍客,整天打打殺殺的,上次被情勢所逼才揮了那一劍,而自見到他們那一刻開始,我也未曾有覺察到那股內力的存在。

我瞪了開心一眼,從他手中接過那柄劍,暈,這劍怎麼這麼沉?

“拔劍吧。”那位自稱木蝶的男子從胖子手裏接過另一把劍對我道。

拔什麼拔?這又不是拔蘿卜拔河,使使蠻力就好的。我左手提著劍,右手悄悄地撫上了額頭,遮住了眼,望了一眼將軍,我真想把它給推出去,可是又怕人家說我不厚道。唉,能不能找點刺激我的事,讓我暴走一把?

正思忖著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能擺平這三個家夥,這時一陣熟悉的笑聲傳來,是那個幺幺蝶張木木。她不是和霍無影一起走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裏?

她步態輕盈地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我竟有些緊張。豈料,眨眼之間,她已抽出我左手的劍向中間執簫的男子攻去。而那執簫的男子身形並不曾移動,竹簫斜斜一挑,看似快要貼上那精純劍身之上,一帶一撥,穩住了那輕描淡寫的一個劍招,自己手中的簫更增蕭然之勢。

接下來,他的每一招每一式,簫影所到之處便幻化成無邊的落葉,蕭蕭而下。那張木木不知為什麼換了劍招,反劍向自己劃來,而那男子也眼明手快,那支簫也已點至她肋下的那柄劍。

一時間,氣氛凝滯了。

隻見張木木輕抬左手,也將那支竹簫給抬離了身前。我看清了,她的左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枚蝴蝶狀的金色令牌,正抵著那支簫。

那執簫人一見那令牌,立即收了簫,低首作揖恭敬地道了聲:“弟子水蝶知錯。”

“知錯的話,待會兒你還是親自對他說吧,對我說沒用。”張木木收了那令牌,突然又意興闌珊地道,“唉,就因為你們三個,害我少數了幾張銀票,這筆賬算在你們頭上。”

隻見那三人麵麵相覷,有點尷尬地輕咳幾聲,一轉眼,三人又像來時一樣,無聲無息地飄走了。

這個小丫頭在蝶宮究竟是什麼身份?她怎麼會來幫我?而且那三人為什麼一見她手中的那枚金色蝴蝶令牌,二話沒說就收了手?

張木木搖曳著走至我跟前,接過我手中的劍鞘,將手中的劍插了進去,而後仰著頭,隔著麵紗對我道:“下次揮劍時,看準方向,揮向沒人的地方有屁用,一兩銀子都賺不到。”

呃?她在說什麼?

我驚愕之餘,她又像陣風一樣卷走了,徒留我一人在那傻愣愣地站著。

“老媽走啦,發什麼呆?”若不是開心叫我,我想我還在發呆。

我長長地舒了口氣,這蝶宮裏的人真是沒個正常的,不是喊打喊殺,就是采花搶錢,難怪尋會轉了性子。

領著兩個小家夥,往右道走去,結果沒走幾步,卻發現那右道是條長滿樹木的斷頭路。

“開心,你確定你沒記錯?”我實在是不想侮辱開心的智商,但是眼前這明明是條斷頭路。

“我萬分確定。”開心很肯定地道。

這隻死狐狸,搞什麼鬼?無奈隻得回頭再做打算,我們一行人又往回走去。

將軍忽然狂吠起來。安撫了將軍之後,我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抬眼之際,卻見一名青衣女子跌坐在之前的岔道旁,貌似扭傷了腳,身旁籃子裏的山筍灑落了一地。

真是怪了,之前我也沒見著有什麼人跟著我們一路走來,這會怎麼就遇見位女子,而且還是位貌美如花的女子?

在我開口之前,她已經先行開了口,“這位公子,奴家的腳不小心扭著了,公子能否相助,扶奴家起身?”

聲音清脆如夜鶯,又是美人,卻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裏。剛才有三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見我就想砍,這會又有嬌弱的女人出現,我是幫還是不幫?

心裏雖想著不幫,可我仍是不由自主地去扶她。她雖然一直痛苦地彎著身子,但從我目測來看,貌似她的“海拔”很高,有可能超過我。

“哎喲!”那女人痛叫一聲,順勢往我身上倒過來,頭枕上我的肩,若此刻換作是男人隻怕骨頭都要酥了。

所幸,我不是男人。

她的手貌似無處抓,正要搭上我的胸前,被我眼明手快地一把擋住。咦?她的手是粉嫩嫩的,但也太大了吧。

“姑……姑娘……請……自重……”其實我想說的是“姑娘你好重”。

“哦,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略帶羞澀地垂頭道歉。

她這不倒還好,這一倒我差點沒頂住。別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這體重卻重得嚇死人,若不是我強撐著,剛才那一倒,她肯定會壓在我的身體上,這一壓就算不被壓死,我想我的五髒六腑也要爆了。

天哪,什麼時候女人也如此重量級了?這還是女人嗎,簡直是頭母豬啊。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將這女子扶到一個平石台上讓她坐下。

驀地,她有點緊張地往後縮了縮,我一看,是將軍,在她身上嗅來嗅去,還時不時地齜著牙,它那模樣是怪嚇人的,我示意開心把將軍領到一邊待著去。

她柔媚一笑,輕聲細語道:“多謝公子!”

我的手撫上了額頭,擋住了眼。其實她看起來真的很清純,但她的這些舉動,如果換作我是男人,難免會想歪。

我再度上下掃視這個女人,出現在這迷蝶穀,而且不怕迷路的人,極有可能是蝶宮的人,但是剛才蝶宮的人是明擺著來趕人的,當然不會這麼快又找個漂亮的柔弱女人。我突然一驚,啊,等等,這等情形,我該不是在這深山老林裏遇到狐狸精了吧?呸!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