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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不請大夫。”溫潤的手撫上她的額頭,那指腹滑過的時候讓她是那麼的慌張,“不要。”伸手輕輕一推,她真正喜歡的是西門瑞雪,是那個經常來秦府與二姐秦之藍泛舟嬉耍的西門瑞雪,可太子爺從來也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倒是把她當成丫頭般的使喚著折騰著。
“之若,你怎麼了?”
大手,迫不得已的落下去,秦之清有些不甘,卻終究是沒有說什麼,隻是眸光淩厲的掃向之若,“之若,這世上,除了我,沒有人會真心的保護你的。”
之若的身子一顫,她不要那枚火焰令,可皇上偏就在人前賞賜給了她。
哈哈,皇上是故意的,那火焰令是禍害呀。
都說皇上是偏袒她,卻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就是一道餌,用來吸引那枚火焰令原主人的餌。
因為,當年如妃的床上,那個與其通~奸的男人在倉皇離去時掉落下來的就是那枚火焰令。
那東西,讓她想起了娘親的水性楊花。
恨,她竟是恨起了娘親。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她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
可西錦能夠擁有火焰令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武林盟主,然而,武林盟主與火焰令早已在幾十年以前就從江湖上消失了,卻又在十幾年前出現在如妃的寢宮中。
這,本身就是詭異。
之若惶恐極了,連著幾天都沒有睡好覺,就隻會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門簾子被風吹起落下,那一起起的皺讓她知道她還活著。
卻如同行屍走肉。
聖旨下來了,要她衝喜嫁給西門瑞武,接了旨,她跪在院子裏久久也不曾起來。
雲茹兮,這是要她死,因為,如果西門瑞武死了,她就隻有了陪葬。
是了,她看到不該看到的畫麵了,所以,她就隻能死。
可她,卻是那麼的不甘,她不想死,一點也不想死。
從黃昏跪到夜半,兩條腿早已麻木了,露水打得鞋尖一片的濕,讓她也尤其的不舒服,可她,卻忘記了動,就呆呆的望著院子裏的梧桐樹擾著自己的一池心水。
“之若,快起來,再跪下去你會染上風寒的。”不知何時,秦之清來了。
她要成為武王妃的事情傳得整個相府和京城人盡皆知了,就連小丫頭也早早就改了口喚她王妃了。
她不愛聽,聽著就是折磨,她不喜歡西門瑞武,雖然,西門瑞武與西門瑞雪長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可她知道西門瑞武的所愛是另一個叫作阿錄的女子而不是她。
他從來都不是她心目中的她的良人。
她要逃,逃得遠遠的。
之清說愛她,那麼好吧,她就跟了之清。
總比,跟了西門瑞武要好。
總比,跟了宮裏那個連自己名義上的母後都敢要的男人要好。
下定了決心,那一夜,在秦之清的幫助下,之若在與西門瑞武的大婚前昔逃走了。
可她,才出了相府的門不久,便被幾個歹人給捉住了。
那些人,分明就是要她死的,陪葬或者被殺都沒什麼區別,她早一天死,雲茹兮就早一天安心吧。
她被人綁在了那張床上,難堪的麵對眼前讓她惡心的幾個男人,聽著從他們口中不住傳出的汙言穢語,那一刻,不必雲茹兮說了她也想死。
貝齒狠命的咬著舌,之若自盡了。
那一刻,在現代從舞台上掉落的莫言的靈魂頃刻間就穿越在了她的身上。
床上被綁的那個人,是秦之若也是莫言。
就在她馬上要被那幾個男子羞辱了的時候,西門瑞雪來了,他救下了她。
她的被追殺,因他與雲茹兮而起。
可救她的人,竟然是他。
此一刻,站在墓碑前的之若什麼都記起來了,甚至於連那枚火焰令也記起來了。
嗬嗬嗬的傻笑著,她真傻。
她錯了。
那枚火焰令根本就不在她的手上。
可她卻為了他而瞞過了天下人。
卻把自己置身在了風口浪尖上。
以為的愛,卻是傷害。
淚,就如泉水般的流淌著,讓眼前的照片早已模糊一片,什麼也看不清,就隻有記憶裏的點點滴滴在模糊中悄悄走過。
她什麼都記起來了。
“秦小姐,你怎麼了?”肩膀突然間的被刑飛第二次的搖撼著,那力道大的驚人,也讓之若終於清醒了過來。
一塊格子手帕遞到了她的手上,“秦小姐,別哭了,不然,莫言看著也會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