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最高,最帥,也最令人心花怒放。
他從她側麵經過,帶起一陣風,沒看她一眼,她卻知道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氣息。
他們筆直地走向前方,站在萬眾矚目的台上,像山峰那樣站著,頂天立地,令人驕傲。
看見他最為肅穆的軍禮,胸前的軍功章又添上一枚新的,許聽夏不禁想起多年前他狀似玩笑的話——
“我身上的疤可都是戰績,是功勳,抹掉了多可惜。”
是不是每一道疤,都對應著他胸前的一枚勳章?
許聽夏是破例被允許進來觀禮的。
但授銜儀式這樣嚴肅的場合,她也隻能是看一看,甚至不能和她的男人有一個眼神的交彙。
他始終目視前方,站得筆挺而端正,而她始終目不轉睛地望著他,藏不住滿眼欽慕和迷戀。
她十六歲時喜歡的男人,依舊如此令人心動。
她喜歡他五年了。
從十六歲到二十一歲,還有將來的年年歲歲。
儀式結束之前,許聽夏先溜出去了,怕一會兒大家都要出去,看見她影響不好。
院子裏的一個角落傳來褚南洲破音的吼聲:“什麽?!”
初禾笑嘻嘻:“嘿嘿,就是借你用一用啦,你哥說要給她個驚喜,不能提前讓她知道,那我有什麽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帝都把她弄到這兒來?”
褚南洲冷笑一聲:“所以你就說我重傷要死了?”
“是重傷,沒要死了。”初禾無比認真地糾正。
褚南洲:“那有什麽區別?老子都進ICU搶救了還在昏迷老子自己都不知道?”
“對不起嘛。”初禾抬手摸摸他腦袋,哄道,“你哥讓我辦事我敢不辦好嗎?這是我想到最合適的方法了,總不能說是你哥重傷吧?那夏夏估計得暈過去……”
“又摸我頭!”褚南洲開口凶巴巴,到後麵氣焰消了下去,“你別以為每次摸我頭都管用……”
初禾像撓小貓似的撓了撓:“這不是挺管用嘛。”
“管用?”褚南洲輕嗬一聲,不知道做了什麽,伴隨著初禾一道吸氣,“這個也管用?”
許聽夏悄悄往那邊瞄,可樹叢掩著,什麽都看不見。
但褚南洲肯定沒做什麽好事。男人嘛……
果不其然,一向大大咧咧的初禾嗓音都細了些,帶著點羞:“褚南洲,這是在軍部你想死啊……”
“哦?”男人笑了聲,壞得不行,“可這裏是監控盲區。”
許聽夏聽得都耳根發熱,可還是忍不住想一窺究竟。
突然,從後麵伸來一條手臂將她撈走了。
**
看著男人無比正式的軍裝,許聽夏躍躍欲試地抬起手:“我能摸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