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以前的女人。”她直接回答,沒有半分回避,即使被他鉗住,她也努力抬起她的下頜,她可以在他麵前卑微,是因為一切都是她該。
可是她沒有做過的事,不能強迫她承認,雖然曾經做錯過事,傷害過他,但她也有她的驕傲和自尊!”可即便她是你以前的女人,我也沒有必要去約她!”
“沒必要?”秦斯成低低一句反問,幾乎欺身壓向莫子欣,莫子欣靠抵著桌沿,腰緩緩向後倒去,她覺得這樣有些累,伸手抵住他壓過來的胸膛,想讓他退。
莫子欣有些氣喘,“對!沒必要,我為什麼要約她?她對我來說有什麼意義?你覺得我是閑得沒事幹了去找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做,對不對?”
“意義?”秦斯成問出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他捏住莫子欣的腰,一緊。
莫子欣疼得緊緊一咬唇,她也慪火得很,昨天他廢了她的約會,翻過零點才回家不說,一回來就跟她玩這樣的把戲,難道樹苗長大樹了,就可以耀武揚威了嗎?”秦斯成!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直說,拐來拐去的有什麼意思!”
樓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秦斯成下意識轉頭,秦立已經快步進了書房,親自伸手,一把扯開了秦斯成。
“斯成!鬧夠了沒!”秦立顯然是走得太急,還有些喘氣。
“爺爺,您怎麼來了?”秦斯成思慮一下,並未見秦立身旁除了阿生還有旁人跟來。
“我不來的話你又要對阿欣做什麼?”上次秦斯成傷害了莫子欣,秦立雖然沒有為此正式批評過秦斯成,那也是想替秦斯成在這個家裏樹立威信,畢竟當時那麼多人在,而莫子欣當年做的事,大家又都清楚,若他幫著莫子欣而沒幫秦斯成,那麼這個嫡孫以後做事就容易受人質疑。
這座豪門,可跟其他的豪門不一樣。
秦斯成深深的看了莫子欣一眼,複又看向秦立,“您應該問問她做了什麼事!”
莫子欣順了順氣,淡然道,“爺爺,還是讓斯成跟您說我做了什麼事吧,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秦斯成對莫子欣這副豎著毛的樣子很是看不慣。
阿生已經替秦立將書桌邊的椅子拉了出來,秦立坐下,手中佛珠撥動,氣定後,吐了一個字,“說。”
秦斯成將晚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並把手裏的筆稿和信箋一並交到了秦立的手裏。
秦立比對著筆記,“阿欣,你有什麼想說的。”
“我不記得什麼時候寫過這封信。”
“意思是你也承認信是你寫的?”
“我的筆跡。”莫子欣低聲一句,有些洩氣,“爺爺,我的筆記很特別,有些習慣……很難改。”
秦立將信紙折好,又裝回信封裏,筆稿也像是閑來無事一般折了幾下,將信封和筆稿一起遞還給秦斯成。
秦斯成接過。
秦立對阿生說,“阿生,下樓給我倒杯水上來。”
阿生應聲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