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染的？”裴老問。
“司阿姨最初的症狀是口幹舌躁，應該是入口感染，可能是飲用了不幹淨的東西，導致了一些東西在身體裏產生了病毒。”呂品說。
裴老也不再廢話，他直說道：“現在家裏有幾個傭人倒了，他們都說是中了病毒。”
裴擎南故作震驚地瞪大眼睛：“什麼？”
“小北剛才有沒有下樓？”裴老問。
“有！”裴擎南答，“我與小北一起下去的，我們讓管家熏醋，小北一直與我在一起。”
裴老神色凝重地看向呂品：“不管怎麼樣，先救人。”
“好。”呂品應下，立即回司阿姨的房間裏去拿醫藥箱。
走廊上，裴老對裴擎南說：“有人給我發了彩信，說小北是桑扶的間諜，說小北本身是桑扶人，小北的父母也是桑扶人。除此以外，小北的父母還畢業於桑扶的國防大學，他們在菜市場賣魚隻是為了掩飾他們間諜的身份。在一個偏僻的莊園裏，他們悄悄地做著生物病菌類的研究。小北前段時間去桑扶，就是為了帶病菌過來做活體實驗！”
“您信嗎？”裴擎南看向爺爺。
裴老也看緊裴擎南：“你呢？”
裴擎南眸光認真地看著爺爺，這份認真，讓裴老看到自己孫子還在部隊時的樣子，認真而專注。
裴擎南說：“小北不是間諜，她也不是桑扶人，她的父母也不是桑扶人！小北隻是自幼隨父母在桑扶生活而已。”
“嗯。”裴老應了一聲，“我相信她！她如果真的是間諜，真的要做活體實驗，不可能對裴家人動手！”
裴擎南就笑了：“爺爺寶刀未老，什麼都瞞不過爺爺的眼睛。”
“有中了病毒的傭人說小北拿針紮了他，很明顯，這件事情是針對小北來的。當然，針對小北的幕後，是不是針對裴家，有待進一步確認！”裴老神色凝重地說。
“嗯。”裴擎南應聲。
裴老說：“爺爺老了，不中用了。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以後總是要交給你們的。你爸和三個哥哥都沒在，這件事情就交給你。”
“我會查清楚！”裴擎南說。
裴老點頭：“傭人提議搜身來證明小北的清白，我並不建議這麼做，但也沒有想到更好的證明小北清白的辦法。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吧。”
“的確是該證明小北的清白，爺爺，搜身吧！”裴擎南說。
裴老神色便顯得凝重：“擎南，人性是複雜的，也是脆弱的。越是在意，就越是容易受到傷害，我以為，在這種時候，你會站出來護好小北！”
“搜身證明她的清白，是對她最好的保護！”裴擎南說。
“你有沒有想過搜身對小北的心理會造成多大的傷害？”裴老問。
裴擎南點頭：“我想過，但是如果不搜身，隻怕堵不住悠悠眾口，那樣對她的傷害會更大。而且，搜身既然是有人故意提出來的，他們必然還有後招，我想看看他們的後招。”
裴老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由你來主導。爺爺隻有一個要求！”
裴擎南看向爺爺。
爺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