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都沒坐下，走過來的時候我就看著他在茶幾周圍轉圈圈。
看見我來了，直接迎了上來，微笑堆滿了肥臉，看著倒是喜慶。
剛落座，我突然發發現，這地上居然一個煙屁股都沒有，我可是好奇了，什麼力量能讓這個有著強力煙癮的死胖子戒煙。
“誒喲，老趙，你這怎麼戒煙了？”
“誒，我這還不都是位了我那兩個姑娘。非得拉著我說什麼吸入二手煙有害健康，還威脅我要是我不戒煙，她倆現在就開始學著抽煙。兩個小孩，小手裏還夾著個煙，就這樣。”老趙說著，還伸出他短粗胖的手指，比劃著學了一下。
老趙這人，雖然很雞賊，但是對於自己姑娘真的是好到沒法說。
非要找個度量，那就是我很妒忌，發了瘋的妒忌。同樣是父親，為什麼我父親，如此懦弱。
我不說話，老趙立馬就猜到，我又想起家裏的往事了。
“咳，內個，蘇難啊，別想太多，你看你現在不也是挺好的麼？”
老趙努力的打哈哈，想讓我邁過這一關。
我切回最初的問題:“老趙啊，你不是說要介紹給我一個大客戶麼。能有多大，把我廠子裏所有的小姐妹都帶走，夠麼？”
“夠了，絕對夠了。大概就需要十幾個，要清純點的就行。”老趙回答的極快，看起來幾乎沒用什麼思考，對我這裏很是放心。
我知道老趙一準偷偷來過，有看過我這裏的小姐妹，不然怎麼會說出這麼粗糙的話來。
“行，我心裏有數了。到時候時間地點，定下來了，價位咱們再詳談。”
老王憋了半天，欲言又止，胖胖的臉都糾結到一起去了，看得我都難受。
“還有什麼條件，你一並講出來。”
“蘇難啊，人家可是點名要你親自去一趟的。你放心，隻陪酒，別的什麼都沒有。”
“你確定？”
“當然啊，誰敢動霍五爺的女人。”
“嗬，你確實又可以大賺一筆了吧。”
我坐在矮沙發上，總覺得不夠舒服，幹脆躺下了。時不常，抓兩個腰果，放在嘴裏嘎嘣嘎嘣的嚼著。
這還不算麼，讓霍五爺的女人給你陪酒，你是個什麼身份，杜月笙麼？
“嘿嘿嘿，互贏互利。如果這次做好了，說不定就可以外包一下，交給別人來創建會所。遠比你自己這樣守個空房子強啊。”
老趙說的很有道理，這是個機會，我又不會再賠進去什麼，參與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
當天飯局很順利，大客戶也是個斯文人，沒有對我動手動腳，或者說些下流的話。喝酒也很節製，讓人非常舒服。
舒服到我感覺我才是客人，被人周道的關照，還把相關的事宜都定了下來。
飯後k歌，剛好讓他們看看我家小姐妹們的實力。
隻不過我的娛樂城是去不了了，迪廳到現在還是片廢墟呢。
那我家這十來個小姐妹，該怎麼混入別人的地盤呢？
要知道，這帶進去了，可就是赤裸裸的搶了別人的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