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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養也懶得理他,把他綁好,扔在了地窖裏鎖上,我們便一起回家了。
我們各自穿上了一身休閑運動服,又穿上了耐磨的登山鞋,祁天養還給我背了水、餅幹,手電等物品,我們才又騎著摩托車出發。
坐在祁天養的身後,吹著夜間的涼風,看著祁天養挺拔的脊背,我突然覺得他好像一夜之間,成熟了很多很多。
死亡都沒有擊潰他,可是“眾叛親離”的痛苦讓他失去了太多,也懂得了太多。
很快,我們就到了山林邊緣,祁天養將摩托車停下,藏在附近一個足足有一人高的草叢裏,我們便輕裝出發,往季孫的無名村莊趕去。
為了不引來山魅或者血蝙蝠,我們便摸黑往裏走,連手電都沒有打。
好在一路都沒有遇到什麼障礙,到了村莊的時候,我看了下手表,正好是深夜兩點。
山裏沒有電,這村裏的男人除了季孫,又都死絕了,所以這個時間,村莊靜謐的嚇人,一個個茅草屋在稀朗的星空之下,簡直像是一座座寂靜的墳墓。
我們悄悄的潛伏進去,摸到了季孫的那間小茅屋,走近了,居然聽到低低的男女交談聲。
我和祁天養都愣了愣,祁天養皺起眉頭,不懷好意的說道,“這村子現在變成了寡婦村,季孫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整天麵對那麼多娘們,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我推了他一把,“不會的,季孫不是那種人……”
祁天養笑了笑,“是不是那種人,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有些不服氣的率先摸進了院子,畢竟來過這裏,我對路線倒是有些熟悉,很快就摸到了窗前。
隻見屋子內居然點著一盞洋油燈,用一塊紅布照著,燈光搖曳不定,忽明忽暗,非常微弱,非常曖昧。
而季孫半躺在木床上,他的身邊,坐著一個年輕女人,正麵對著他,不知道在低聲說著什麼,而且那女人的衣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剝到了肩膀,露出一大塊白膩來,在那紅光之下,尤其的惹人血脈噴張!
我心裏暗暗吃驚,這會是誰?!
整個村子的女人我都見過,常年的勞作讓她們各個皮膚黝黑,身材精幹,而且她們的臉上都有紋繡,蠻夷至極,哪有這種尤物極品?
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女人是誰,最後心裏一毛,難道是鬼?
聽說山裏麵最容易生鬼,季孫這不會是惹上髒東西了吧?
就在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時候,祁天養也湊了過來,他一看到這畫麵,伸手戳了戳我,嘴角露出了一絲挑釁的笑意。
我憤憤不平,將他推開,繼續往裏看著,隻見那女人將自己的長發捋了捋,嬌滴滴的說道,“你都還沒有嚐過女人的滋味兒,哪裏能算男人呢?”
聲音極盡魅惑,充滿了誘惑力,季孫的眼神都開始迷離了。
不對,這聲音好熟悉,似乎在哪裏聽過,可是我又實在是記不起是誰。
那女人又伸手撥了撥領口,季孫喉結滾動,眼神迷蒙,終於按捺不住,伸手便要將那女子摟到懷裏。
就在這時,我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嗬斥,“住手!”
季孫眼神一滯,擺了擺頭,恢複了神智,“啊”了一聲,一把將那女人推開,那女人往後連退兩步,轉過身來,臉上帶著薄怒。
啊!是她!
帶我們去找烏娜的神秘少女!自稱是獵戶,可是她細皮嫩肉的,哪裏像是獵戶了?
我和祁天養也回過頭去,想看是誰在壞這場好事。
沒想到一回頭就看到破雪紅裙似火,站在破敗的小院裏,一臉怒氣的盯著屋子裏的那個女孩子。
她們對峙的太過嚴峻,都忘了顧及也在聽床的我和祁天養了。
“你終於來啦?這麼多年都躲著不見我,為了這個臭男人,出來的這麼快,你還真是有了男人就忘了姐妹啊。”屋內的女孩對著屋外的破雪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