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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花離秋真的和魔界有什麼牽扯的話。
這麼來，沈夜也脫不了幹係。
可是沈夜又親口否認了。
沐靈紗很捉急，她覺得沈夜應該不會再欺騙她才對。
“……”花離秋看著鏡中的紅男人，情緒波動終於逐漸平複下來，緩緩道：“我不認識你這種紅毛怪。”
“你子誰呢？！有這麼跟兄長話的嗎！”
紅男人被花離秋氣得臉部一抽，伸手指著花離秋道：“既然現在你已經茁壯成長了，那就跟我一同回魔界去見父王！”
花離秋皺眉，他有限的腦容量裏隻裝了夜，現在再加上一個沐靈紗，完全不記得自己有過一個兄長，“我跟夜，還有姬琉璃他們一樣，誕生於混沌，沒有哥哥，更沒有什麼父王，紅毛怪你認錯人了。”
“哈，誕生於混沌？你倒想的美！你是從母後的裏出來的！”
噫。
魔界的人，話都這麼粗俗嗎？
沐靈紗心中更加篤定幾分，沈夜不會是來自於魔界的。
氣質太不一樣了。
沈夜就算在血化之後，不管多麼令人戰栗，那都是一種油然而生的敬畏之情，仿若麵對著純粹的死亡恐懼，崇敬，更甚於驚恐。
不像這些魔物，雖同樣是帶來了恐怖，但給人的感覺是汙穢，肮髒的，厭惡之情遠遠過了畏懼。
嗯……除了偶爾鬼畜的時候，沈夜話會粗魯難聽點。
但隻要沒碰到那個鬼畜按鈕，他依然是瀟灑俊逸的濁世貴公子。
無論做什麼，都讓人討厭不起來。
大概這就是長得帥的好處吧。
沐靈紗眨眨眼，悄悄衝帝江做一個手勢，讓帝江把葉青蓮帶走，離開瑤池。
帝江的動作自是已經被鏡中的紅男人收入眼底，但他懶得出手，他並不在乎區區一個第四重的仙子被救走，反正九重遲早都是魔界的囊中之物了。
如今身懷洛書的沐靈紗就在麵前，還有花離秋這個額外的現，可謂是大豐收。
花離秋卻是越來越混亂，精神狀態極不穩定，他輕輕捂住自己的頭部，問道：“你們記得這個紅毛怪嗎？”
“……”
“……”
不知為何，在這個時候，花離春和花離冬都同時沉默了。
“我誕生於混沌，在殺戮中成長，直到遇上夜……後來，夜消失了，我便來人界找他，然後碰上了靈紗。”
花離秋回憶著自己的過往。
鏡中的紅男人擠眉弄眼，作出令人不適的怪誕表情，大笑道：“你的確是在殺戮中成長，當初，父王特地把你丟到那個地方，讓你跟你的那些好夥伴們‘共同成長’，作為一次實驗。如今看來，既然你沒有被殺死，那麼實驗就是成功了，哈哈哈哈！”
“實驗……？”花離秋迷茫。
“沒錯！一場證明我們並不會輸給他們，魔界才是站立在九界之巔的實驗！而你，就是實驗品！你當時還年幼，父王在你腦子裏灌輸了‘殺死那邊最強的男人’這個概念，很可惜，你沒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