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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
白澤還以為，以沈夜的性格和對沐靈紗的深情，在生這種事之後，不毀滅地，至少也會把方圓百裏的空間都破壞掉。
但沒料到，沈夜現在卻出乎意料的冷靜。
他感到奇怪，同時也怕沈夜這是在憋什麼大招，便冒險的試探著問道：“如今在靈紗姑娘身上出了這種事，以後……你該怎麼辦？”
沈夜淡淡道：“自然是把她找回來。”
“找回來？！可是她都已經……你要怎麼找？”
所有人都覺得沈夜瘋了。
他一定是因為太過於思念沐靈紗，並且無法接受沐靈紗已經消失，永遠離開他的事實，所以才出這等執念極深的瘋話來。
唯有司墨錦皺著眉，不一語，他的金瞳微閃，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對沈夜投以同情或者驚訝的眼神，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沈夜懶得跟他們廢話太多，隻是執著的重複：“我過了，靈紗沒有灰飛煙滅。”
眾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應不應該戳破沈夜的幻想，讓他直麵現實。
他們想想還是不要再繼續跟沈夜糾結下去了，畢竟打不過這個男人。
也許總有一，他會接受這個事實，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
日子還是要過的。
不管再怎麼深愛，沈夜也遲早會習慣一個沒有沐靈紗相伴左右的生活。
“咳，現在軒轅苑已經隕落到地獄去了，那麼九玄女這個空出來的位子，是不是可以輪到我去做了呀？~”
貞鈴嬉笑著，她本來想調解一下過於凝固沉重的氛圍，沒想到卻適得其反。
因為害死沐靈紗的直接凶手，就是九玄女。
她這麼一開玩笑，不由得讓人聯想到方才沐靈紗獨力與九玄女和魔界之主戰鬥，直到消耗盡最後一點生命……
氣氛變得更沉重了，沈夜身邊的氣場也越冰冷。
“呃……”貞鈴有些尷尬，往後縮了縮，躲到司墨琨的身後。
司墨琨罵道：“蠢女人！你就不會點喜慶的？”
貞鈴撇撇嘴，“授予神位，是一件很喜慶的事呀……”
獨孤星樓歎道：“我會授予她神女之位的。”
“真的嗎？！聖帝，我太愛你了！”貞鈴興高采烈，就差沒撲過去在獨孤星樓臉上啵一口。
獨孤星樓擺擺手：“不，不是你，我的是……嗯。”
貞鈴啞然，不提名字，她也知道獨孤星樓的是沐靈紗了。
這是打算追封沐靈紗為神女吧。
忽地，司墨錦道：“聖帝若是想追封，不如等我們把靈紗找回來以後，讓她自己選喜歡的神位，豈不更佳。”
司墨琨瞪了司墨錦一眼，“錦，怎麼連你也顛三倒四的。”
“哼，本君還不至於像你這條色老龍一樣老年癡呆。”
“喂！”
“本君是，夜影寒的沒錯，靈紗並沒有灰飛煙滅。”
司墨錦淡然扔出這句話，猶如扔出了一枚魚雷，炸響一泓清池。
除了沈夜，眾人都呆了。
這下完了，癡了一個還不算，另一個也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