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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自己也清楚，修羅一族是為地所不容的存在，因為你們的力量實在太強大了，那是一種超出合理範圍的強大！就連上神都有隕落之時，而你們，竟然能與地同滅！”
軒轅苑啞聲嘶吼著，每多一句，沈夜的臉色便變得更加難看。
皆因，軒轅苑的確實都是事實。
軒轅苑死死盯著沐靈紗，繼續道：“道不會再繼續容許修羅的存在，但它卻是無法消滅你們，所以它才創造出了擁有光係力量的罰者，專門與你們相克，代表道執行它的意誌，消滅修羅一族。”
“我……我從未起過消滅修羅一族的念頭。”
沐靈紗抿著唇，抬眸望向沈夜。
沈夜顯然也微微驚訝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平常的表情，衝沐靈紗溫柔笑笑，“我當然知道，除了在床上的時候……偶爾會懷疑靈紗是不是想榨幹我。”
“你這個大變態。”沐靈紗臉微紅，捏了一下沈夜的手臂。
軒轅苑磨著牙，她都已經到了這份上，竟然還是不能夠影響沐靈紗和沈夜之間的信任。
很好，等她把後麵的話出來，就不信沈夜還能用那種眼光去看沐靈紗。
“夜影寒，我過，沐靈紗現在之所以還能保持正常人的思想，隻不過是因為她還沒有徹底覺醒。”軒轅苑陰惻惻的道。
沈夜滿不在乎，“那就讓靈紗一直保持現在這樣，我不會為了一個不確定的可能性就撇下她。”
軒轅苑扯動毫無血色的嘴角，“嗬……千年前，你也是這麼的。”
沈夜微微一怔，千年前？
他也過這樣的話嗎。
軒轅苑幽幽道：“哈哈，你剛才不是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想保護她嗎？的確，你理應產生這種感覺，因為你與沐靈紗實際上並不是初次相識，早在千年前……你，和沐靈紗的前世，便已經是師徒的關係了。”
聽到這話後，沐靈紗和沈夜均是一愣，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眸中都蘊藏著純粹卻又複雜的情感。
沐靈紗被沈夜凝視著，有些臉紅，低垂下了臉，“瞧把你給得意的，竟敢上輩子就對本姐出手，實在是不知羞恥，不可原諒。”
沈夜寵溺一笑，握著沐靈紗的手，另一隻手輕輕抱住她的纖腰，柔聲道：“不僅上輩子，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以後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人，知道了嗎。”
他的語調溫柔，語氣卻霸道不容反駁。
就這樣，強行占有她的每一世，要她永遠都陪在他的身邊。
沈夜其實早就猜到了，沐靈紗和他，是否在千年前就已經有了某種羈絆。
這是一份超越了時間的思念。
如今從軒轅苑的口中得到證實，更是讓他心中甜蜜。
沐靈紗的前世，亦是他的親親徒弟，隻屬於他的家夥。
但……他卻被封印了。
沒能保護好她，最終還是讓她像普通人一樣逝世，離開了人間，甚至去往了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