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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不會幸福的……”
軒轅苑磨著牙,能出來的隻有這句。
沈夜不再看向空中那形如一具幹屍的女人,摟著沐靈紗轉過身去,隻淡淡留下一句:“你該交代的,已經交代完了,以後你就留在這個地方,好好享受你應得的懲罰吧。”
“嗚……啊……”
軒轅苑的喉嚨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咽聲,不知是悲切,是後悔,還是嫉恨。
等沈夜和沐靈紗的身影消失後,軒轅苑感到抽打在她身上的無形鞭子似乎來得更激烈了。
“哈,哈哈哈……”她吃力的昂首,望著黑暗滲血的上空,“這是在加倍懲罰我剛才的謊嗎……”
想不到,她到那份上,連沐靈紗都迷惘了,沈夜的心意也沒有任何動搖。
早知,或許她就不該謊的……
***
沐靈紗跟在沈夜身邊,免不了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沈夜逗她,“靈紗怎麼去了一趟地獄,整個人都苦大仇深起來,是地獄的眾生悲苦百態讓靈紗菩薩陷入了沉思嗎?”
“虧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沐靈紗怏怏不樂,軒轅苑的話,始終讓她很介懷,“軒轅苑剛才不也了,千年前,在我覺醒之前,你也過一模一樣的話,可最後還是沒能阻止悲劇的發生。”
見沐靈紗如此,沈夜便收起了戲謔的笑,認真的對她道:“靈紗,這次我一定會到做到,絕對不再讓你受傷。”
“你自己都被封印了,還怎麼不讓我受傷呀。”
“如果你想要封印我,我就把你抓起來打屁屁,打到你想起我為止,決不會再像上次一樣任你封印了。”
沈夜還是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沐靈紗橫他一眼,“那不如現在就讓我給你打屁屁,看能不能把你那些丟失的記憶給找回來。”
“嗯,靈紗的對,找回我的記憶也還是很重要的事。”沈夜思忖。
沐靈紗一怔,“怎麼,還真要我打你的屁屁啊。”
“家夥想得美。”
沈夜把沐靈紗摟進懷裏揉揉,順便抽一下她的屁球,“你不覺得,軒轅苑所的‘真相’,疑點頗多嗎。”
“疑點?這麼起來,好像她的確漏了很多細節沒有。”沐靈紗回憶著。
她被軒轅苑出關於罰者的事情給震驚了,就沒有留意到太多。
沈夜點醒她,“當年,為什麼徒弟好端端的會突然覺醒,覺醒以後又為什麼要血掃無辜的九重界,另外,即使罰者要消滅修羅,以我的性格,為什麼沒有去想辦法讓徒弟清醒,反而乖乖的接受了封印……這些都很值得懷疑。”
沐靈紗恍然,“師糊的沒錯,這些其實都是關鍵的部分,卻被軒轅苑有意無意的給略過了。”
“所以,她的話信個三成便好,究竟是不是靈紗封印了我,還有待商榷。”
沐靈紗停下腳步,揪了揪沈夜的衣衫,“那要不要再回去,給她來一次狠狠的拷問,逼她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