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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曾見過擁有這等光華的藍寶石，就像以前用牙齒咬黃金來確認純質一樣，習慣性的把寶石放到嘴裏咬一咬。
誰知一不留神，這枚水藍色戒指像是自己有生命會跑路似的，從他手裏滑走，落入他的咽喉，直到胃袋子裏去了。
來也奇怪，當那枚戒指被他吞落肚後，他的身體就起了微妙的變化，那些陳年舊傷留下的疤痕逐漸痊愈，五髒六腑一片清明，似是有一股奇妙的力量流至四肢百骸。
他剛才在楊七梨的身上能表現得那麼好，比以往都更加奮力舒爽，想必也跟那枚戒指的力量有關。
潘啟江著實不想把水凰戒還給沈夜和沐靈紗。
沐靈紗聽得潘啟江的話，卻是更為冒火，怒道：“你特麼的，居然敢用你那張髒嘴去咬水凰戒……可惡，就算現在把你開膛剖腹，取出水凰戒，我也受不了那等惡心之物了。”
沈夜安慰道：“靈紗莫急，反正我們最後也是要把它交給白澤的，又不是留著自己戴，等一下讓我來取就行。”
“哼，真是氣死我了，妖與魔不曾見有這麼惡心猥瑣的家夥，反倒在人世間比比皆是。”
沐靈紗鬱悶，她也同樣是一個人類，卻對凡世越來越失望。
難怪沈夜以前會人界是九界中最低等的位麵，在其他界的種族看來，等同於螞蟻一般的存在。
沈夜看出了沐靈紗的想法，莞爾一笑，摸摸她的腦袋，“正因有了汙穢，才會更顯光明，不似九重界或是修羅夜域，純粹的正或純粹的邪，都無趣至極。”
“我寧願生活無聊一點，也不想整碰見一些陰險人。”沐靈紗嘀咕道，“好了，你動手吧。”
沈夜微微頷首，不再對潘啟江施刑。
潘啟江登時嚇得屁滾尿流，眼前那麵容俊美卻真正散發出邪惡氣質的男人，即將出手把他開膛剖腹了！
“別，別殺我，我認錯，我認錯還不行嗎……”
潘啟江的一口黑牙都已經被打碎大半，慫到了塵埃裏，不斷給沐靈紗和沈夜磕頭求饒，含含糊糊的道：“最多，最多給我吃一點腹瀉藥，讓我把那枚戒指拉出來不就行了……”
沐靈紗受不了了，上前把他一腳踹翻，“閉嘴，就你這種作惡多端的歹徒，還想求得一條生路？？若是我把你丟給那些曾被你害死了女兒的家裏，你猜他們會怎樣對你？可以，現在我們不剖你的肚子，直接爆了你的菊把東西給取出來！”
罷，沐靈紗左右瞧瞧，旋即伸手指向一個正在瑟瑟圍觀的七絕門弟子，“你，你的魂器是不是狼牙棒來著？”
那弟子也嚇得快給跪了，“姑娘，求姑娘不要用我的魂器去戳那等肮髒之地啊！”
嗯……想想確實也不太好。
沐靈紗繼續尋找其他武器。
這時，另一名弟子道：“其實……可以借用楊七梨師姐的魂器，師姐的‘闇黑霸印’不僅能在人體內製造出各種毒素，也可以把東西從人體內取出。”